余婶子带着白音干活儿,是非常认真地在教导,一点儿没藏私。
白音虽然以前从来没有干过这些农活,但好在她肯认真学。
就这样,一个认真教,一个认真学,白音很快就掌握了挖地的技巧。
附近看见白音干活的人都在议论。
“看这小身板儿,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就是啊,一看这身体就是没有干过活儿的。”
“也不知道为啥要给我们这儿送这么多知青,昨天又来四个。”
“就是,知青点都快装不下了,都是来跟我们抢粮食的啊。”
“不会干活儿就算了,我只希望他们安分守己,不要惹事哦。你是不知道啊,隔壁大队那个知青……”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火热。
旁边的余婶子看她们越说越不像话,只得出声:“凤梅,你说什么呢,还不快干活,小心记分员过来扣你工分。”
听见扣工分,大家立刻一惊。
刚刚聊得火热的大娘婶子们立刻不吭声了,埋头干活。
工分工分,社员的命根。
秀莲婶子这一出,属实是精准拿捏了。
本来白音边干活边听旁边的婶子讲话,刚要听到精彩处就戛然而止了,心里特别不得劲儿。
那个叫凤梅的婶子,你快告诉我,隔壁知青到底怎么了啊。
这样说事说半截的人是最不道德的,你知道不。
白音心里的呼唤凤梅婶子不知道,她还在前面吭哧吭哧地挖地。
白音心里巴心巴肝地难受,也只能化悲愤为动力,拿起锄头努力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