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影提前早已准备了汤药,她将汤药喂下,柳天凤连连叫苦。吴思影又塞了颗糖到他嘴里。
不一会儿,柳天凤便开始全身发汗。
吴思影细心守在一旁,为他擦汗。
一番折腾,到了天亮时,柳天凤才沉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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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吴思影十分疲倦,她打了一个哈欠,却并没有睡觉。
而是找来阿古将柳天凤带到车厢里,继续睡下。
天刚亮他们三人便坐上马车出发了。
吴思影的心里也十分挂心吴俊泉的寒毒。她从小就知道吴俊泉的寒毒非同小可,这车厢里如此珍贵的药材,全是齐中奇爷爷的心血,也是必不可缺的。
所以她要快些赶到左家庄,让吴俊泉早些药浴,她才能安心。
昏暗的地下囚室里,一人双手展开被铁链锁在十字铁架上。
他低着头,发型早已凌乱。遮住了他原本的相貌。
他浑身都是血迹,新的,旧的,更旧的,在这黑暗的牢笼中,使整个囚室都散发出一种浓重的血腥气。
他的衣服已被鞭打的破烂不堪,发黑发臭。
一缕久违的阳光照了进来,囚室的门开了,一人静静的走来。
他穿着宽大深蓝的便服,用手捂了捂鼻子。不耐的埋怨道:“这里面可真不好闻!”
他虽然这样说,但还是走到了被锁这人的面前。
这人年约二十几岁,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偏薄,下巴削瘦,光看五官相貌也是难得的一表人材,只是脸颊两侧毛孔略显粗大。
他身形高大挺拔,目光中却是一片淡漠,当他停在这人面前时,嘴角才露出了一丝笑意。
然而他笑比不笑还让人可怕,他笑时让人觉得十分危险,危险的像一条毒蛇。
“师弟,今天过的怎么样?”
陶水仙睁开双眼,却依旧低着头。
楚西河也不恼,他随意的抬手握住陶水仙的下巴,迫使他睁眼对视。
“啧啧啧……好惨!”他连连摇头,却笑的更加开心。
陶水仙盯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仿佛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洞。
“别这样,师弟,你这样憋屈的样子,我看不习惯。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