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连同绣经残卷一起偷来的。”尤不谖心中又生出了许多敬畏,此时此刻杨臻还能这么冷静地找到她不经意间漏洞,实在令她佩服。
“那几个,”杨臻的声音有些低沉,“也是钱津达的义子?”
“是。”尤不谖点头。
“还有多少?”杨臻问。
“我不知道……”尤不谖忽然绝望了,“你们抓住的那几个我尚且还有不认识的人,我跟了他不过十年,许多事我也不甚清楚,我知道还有一个叫魏君歌的人,但这人似乎已经六七年未曾现身了。”
杨臻缓缓呼气:“刘聂的事你还知道什么?”
“他好像非常恨你,我想不出他为什么要对付苏纬和剑魁,更想不出他是怎么抓住的剑圣和温凉,听说还有周姑娘……”尤不谖说,“想来想去,他们唯一的相似之处也只是与你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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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淳乜视她道:“你以为说这些就能脱罪吗?”何等恶毒,至此还要把罪责推到受害之人身上。
杨臻垂了眼,他不需要去费力弄清刘聂为什么做到这个地步,如同他不好奇钱津达这辈子到底图什么一样。他无责做个判官,自然不必了解作恶缘由,他只知道自己必须除掉刘聂这个人罢了。
“小梅兄……”尤不谖鼓舞勇气抬起头看到杨臻之后却勒声改了口,“杨臻,我求你,护住我的两个女儿,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她们是无辜的,我求你……”
穆淳甚觉可笑:“她们没有沾过一点因你们作孽而得来的好处吗?”
尤不谖颤抖起来,连日里积攒的惊恐一股脑儿爆发出来,瞪着眼盯着杨臻,胆战心惊地等着杨臻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