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执戟等了片刻不见叶悛动作,便也依旧站着。
尤不谖仍是微笑,挪来一张桌子将两个小丫头挡住后自己捡了个凳子坐下来问:“两位来聚剑山庄有何贵干?”
“为何会这样?”叶悛问。
尤不谖的脸抖了抖,撑着笑答:“如你们所见,其实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为何会这样吧?”
薛执戟不忿于她这倒打一耙的语气:“钱津达都干了些什么事你也都知道吧,还有脸说这些?”
尤不谖靠在桌子上安静了片刻后道:“是,当家的要做什么我都知道,我劝过他,可他有自己的决断。”
薛执戟讥笑,看来是到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桥段了。
“杨臻其人不可能与我们共事,其实我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尤不谖说,“硬着头皮动手之后本来顺利,谁知突然之间天翻地覆,有此下场,我也怪不得旁人。”
叶悛能听到旁边薛执戟切齿的声音,可他们都不是为冲着孤儿寡母撒气而来。“你知道钱津达移梁合筑的事?”他问。
尤不谖点头。
“他怎么会知道移梁合筑?”叶悛又问。
尤不谖突然紧张了许多,她不由得前倾几分问:“当家的怎么了?”
叶悛方才反应过来,摆着个钱津达不问专门来找她问话,她很自然地便会以为钱津达死了。“争夺杨臻之时他受了重伤,至今未醒。”他道。
尤不谖并未有过多怀疑,一口气松出来自我慰藉道:“我就知道,杨臻是不会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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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叶悛不禁问。
“如果杀了当家的,对镇原侯对江湖都无法交代,杨臻是个明白人,他得留着当家的做证据。”
叶悛禁口,他没说出杨臻也未醒的事。只是尤不谖的说法令他有些吃惊:钱津达那副活死人的样子竟然也在杨臻的盘算之内吗?可杨臻明明几乎自身难保……
“外面场子的地契,还出来吧。”叶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