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叔尽量不要把咱们方才,的事说出去就是。”周从燕一句话把他匆匆送走。方通淮此刻才开口:“既然慕之他们在黄州发现了似寒的踪迹,就得抓紧找,蒯兄你意下如何?”
“丐帮虽然在黄州没有据点,但从周围召集人手足够覆盖黄州的大街小巷,只是命令发下去难保程度,若是暴露了咱们的目的,我怕似寒会有危险。”蒯粟看向周从燕的眼神颇为严肃。
周从燕满面愁容,她原本还有想法希望蒯粟和方通淮能使点手段把钱津达哄得转到黄州去搭场子比试,那样她能去黄州。可依蒯粟的说法,哪怕是让丐帮弟子们混进黄州城都有风险,何况是她、他们这些人直接去黄州呢?
“狗急跳墙确实应该防范。”方通淮说,“索性他不是回来了嘛,既然如此咱们在黄州也是该有机会的。”
周从燕静下来越想越害怕,钱津达为何会回来?先前苏纬为何而死,冲经不是真气,无法夺走,但想夺冲经的人不知道,一顿折腾打乱了一直支撑着苏纬的冲经他才虚弱而死。如今钱津达肯从黄州回来,会不会是已经达到了某些目的?
钱津达回来之后立刻着手操办搭台比武的事,周从燕把自己的挂虑告诉了秋清明和任去来,他们也有了登台试一试钱津达的想法。但事实上几位老前辈原本都不打算真掺和这件事,赢了钱津达他们也不恋盟主虚名。周从燕更想亲自去试试,哪怕不是钱津达的对手,她也必得要一个真相。
开场之时,钱津达站在高台之上慷慨陈词,略有出入的是,原以为是各派当家人的比试,此刻到钱津达口中却成了见者有份的切磋,更变为他登任盟主之后武林同仁测验他是否有盟主资格的机会。
有比武的场合定然少不了霍达,前几日他受命把手底下的徒子徒孙们带过来一些派去了黄州,他自己却留赖在了荆州。在所有人都抹不开面相互谦让都不愿上台的时候,他先擦响虎爪第一个冲了上去。
“亮剑吧钱庄主!”
钱津达把两手一背,笑道:“江湖盖知钱某人昔年靠着一把剑闯出了些名堂,如今既然站到了新的位置,不妨让诸位同仁看看钱某其他的本事。”
霍达不会去多想别的,只急不可耐地动手便是。他无从知道钱津达的剑前几日已折、如今用的剑又不能拿出来示人。饿虎扑食,利爪拖着寒光好似是要把对手叨成几段,钱津达背着手游刃有余地躲过霍达数次气势逼人的进攻,直逼得霍达颇为恼火之时才扣手接住了他的三条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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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达抽身不得,惊愕不已,何等本事能这般仅靠虚握就能死死吸住虎爪使他无法动弹。更让他瞠目的事至此不止,钱津达还能一面稳着牵引他虎爪的劲力一面拉着他左来右去。霍达脑门冒汗,这种被当三岁小孩的比试陌生又熟悉,真切到他一下子便想到了三年前在总舵被人四招撂倒的事。
周从燕聚精会神地盯着钱津达的每招每式,紧张着捕捉任何一丝可疑之处,正贯注间身旁却站了几个人。她回头看过去,穆琏先一步开口道:“周教主是吧,可否聊一聊?”
周从燕的心思还在比试之上,勉强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