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余饭后,林半夏来跟他话事,她与竹叶青基本确定了隗冶的紫螈没有殉蛊的水平,大概可以放心除掉他。杨臻着急走,只说确认之后等他回来就解决隗冶。
隗冶是否立刻消失已然无法改变徐枢接下来的遭遇,他要做的是尽快想办法把徐枢救出来。
林半夏没来得及跟杨臻说两句话眼看他匆匆离去,等鸿踏雪站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更觉得有些古怪。鸿踏雪平日里那副欢天喜地没心没肺的样子她见惯了,唯独这种拿捏做作的模样少见,一看就知道有事。
“不高兴?”她问。
鸿踏雪愣了愣,旋即挤出一脸笑:“没有……”过分牵强的假笑即便是放在他那张得天独厚的脸上都难以好看。
林半夏颦着眉头端详他,年轻人撒起谎来总觉得自己能骗过谁。“若佟去淮安做什么?”她又问。
“他要去淮安啊?我不知道!”鸿踏雪竭尽所能地装模作样,“出去玩竟然不告诉我,净和那个蛮人鬼混,不够意思……”
“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
“我想知道,”林半夏说,“现在去追应该赶得上他吧。”
鸿踏雪两个大跨步撵上去拉住她:“追不上,他俩跑得多快!”
“比你还快?”
鸿踏雪实在编不下去了。
竹叶青过来喊林半夏道:“叨咕什么呢?刚才小乌鸦叼信来说隗冶把千足同行做出来了。”
“若佟刚走。”林半夏说。
“晓得,有热闹去不去看?”竹叶青说。
林半夏心思动了,有人用毒就必然有人遭殃,她定要去看一看。
他们几人赶到抚江侯府之时并未能见到隗冶大张旗鼓做出来的毒。不只是他们,连扈坚良和乌显炀都没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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