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兀然冒出了一声噗笑,未等追问,周从燕先一步道了歉。其实这声不给面子的放肆并不是她笑的,只不过她必须要替自己带来的肖代篆承担责任罢了。
钱津达大约是一副有火要喷但顾及周围看客怕难全体面又不便对一个有封有府的郡主加以怨怼所以才硬憋着不肯说话的样子,不过他憋得实在难受,脸色都渐渐浮出了一层青紫蕴层。
尤不谖体贴他的心意,替他发问:“为何是溧阳郡主?剑仙没说什么吗?”
“郡主说剑仙哄孩子出去玩了,找不见人……”伙计也心知肚明这话说出来会惹主家不高兴。
尤不谖扶额,这种话明显是说是来打发人的,也是他们好糊弄,溧阳郡主随便两句话就把他们搪塞回来了。
“这该如何是好?”钱津达喃喃叹气。海口都夸出去了,如今真是十分尴尬。他想起面前还坐着周从燕之时更加尴尬了。他咧了咧嘴,但却笑不出来:“让小周教主见笑了……”
“钱庄主也摊上彭泽古堡那档子事了?”周从燕问。
“小周教主也知道?”
“两个月前郑家那个小兄弟就曾找到过我,当时说他家老子的老子是被我爹气死的,绕了一圈霜寒剑被剑仙拿走就成了我爹的责任。”周从燕说。
“他也让你替他向剑仙讨要霜寒剑?”钱津达一脸失算。
周从燕点头。
既然郑麒荫又来找上了他,说明当时并未解决问题。他追问:“你当时是如何处理的?”
“只用一句话。”周从燕故弄玄虚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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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钱津达抓心挠肝地好奇。
“我们只等他新自手书一封要求剑仙归还霜寒剑的证明。”周从燕说。
“这……”钱津达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