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燕看向他,两只手圈着比量了一下说:“好像是有点……”
“怎么回事啊?”黄家夫人莫名紧张。
“没事,没啥事。”张白鹭连忙改口。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刚才吃的药有问题,但直说的话多半会吓到黄家夫人。于是便又托词说饿了,让周从燕陪他去找点吃的垫一垫。
俩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张白鹭才敢道明担忧之处。
“不应该吧……”周从燕也是模棱两可,“要不我给你把脉瞧瞧?”
张白鹭一听这话瞬间来劲,立刻乖乖把手伸了出来。周从燕搭上他的脉后安静了许久,满是困惑道:“除了跳得快点没什么问题啊……”不知是不是又是她本事不济的原因,她真的什么毛病都没摸到。
张白鹭的脸盘子因为浮肿所以脸红也看不太出来,与她一同坐到廊檐下,俩眼珠子永不舍得从她身上挪开。
周从燕细细回想过一番后突然一拍手说:“对了!之前听佟哥说肿脸是肾虚!”
张白鹭俩眼一瞪,这话让人怎么听?
周从燕记得乱七八糟,根本没记清杨臻的话到底是怎么说的,那么多门道里只一个“肾功不足”被她理解成肾虚所以才记了下来。“要不咱们出去找个大夫看看?”周从燕她问。
张白鹭不敢面对,只道等着屋里那大夫出来之后瞧瞧就是,再不行还有竹叶青在,自己配出来的药还能弄出什么大问题来不成。
“你愿意等也行,”周从燕左右端详他道,“我只是感觉你这脸似乎比刚才更大了……”
张白鹭捂了捂脸,突然有些怕继续跟周从燕聊下去了。
自打认识到现在,半年的时间里,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还从未如此这般安静无言过。
直到黄拂衣找过来吆喝他们,才总算结束了这段无声的尴尬。
“成了?”周从燕问。
“活干完了,”黄拂衣浑身上下都是七零八碎的血痕,配上咧嘴的欢笑总有些不协调,“大夫说还得看恢复的情况,不过竹姑姑跟我说她觉得肯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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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周从燕也算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