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踏雪听着这些症状有点似曾相识:“痹症啊?”
“你还知道这个?”林半夏觉得新鲜。
“都是从老杨那里听来的。”鸿踏雪搪塞道。
“我这不算痹症吧?”扈坚良问。
林半夏说:“不算,没那么严重。”
鸿踏雪静静地听他们讨论了片刻病症之后,悄悄开口道:“姑姑,林神医知道你的事了。”
虽然是悄悄话,但这个距离真不至于让哪个耳聪目明的人听不清,林半夏的笑外露到一半问:“你说的?”
“我……们……几个聊天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鸿踏雪厚着脸皮扒瞎道。
林半夏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他老人家有说点什么吗?”
鸿踏雪俩眼珠子里搁着她,沉默片刻后问:“原话吗?”
林半夏连连点头:“能说多原说多原。”
“他说‘老子我不缺人孝敬养老,她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飞出天去老子都不管,不过她但凡是有点人性就该滚回来看看老子如今过得有多好’,就这样。”鸿踏雪老实传话道。
林半夏似是理解了片刻之后才笑了出来,笑得不夸张但也没个停,渐渐又笑出了泪,让旁观的两个男人分不清她是倒底是笑还是哭。
“师父还是师父,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林半夏两手一开抹去了脸上的泪,“那我得赶紧回去,不然让他老人家等急了就该生气了。”
鸿踏雪乐了,心道自己真是个和事的能人,那么些年的距离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掉了?“林神医在逆元呢,姑姑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他殷勤道。
“这个时候,师父他在逆元?”林半夏奇怪。从前倒是可以理解,但如今秋逸兴早就好了,何故会在年末外出?
“呃……”鸿踏雪一时间乏于解释,“这中间……出了点事,林神医过去解决一下,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出什么事了?”林半夏问。
鸿踏雪并未被人告知需要隐瞒什么,他觉得反正这么大的事肯定藏不住,江湖上早晚会众人皆知,索性便将他所知的和盘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