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与嵬名岘交手已经明显处于劣势的矮个子再被震退之后喊道。
一条素练飞窜而出缠上了高个子的腹肋,直接将其顺势扯到了矮个子和纤薄人跟前。毫不犹豫,矮个子拎起咯血不止的高个子纵起轻功同纤薄人一齐越过了南竹林。
嵬名岘刚欲起身追去,却见周从燕花着脸跌跌撞撞地跑向了宿离和杨臻的方向。他也觉事有不妙,收了剑也奔了过去。
“佟哥!佟哥……”周从燕哭着看着嘴角和胸前都在汩血的杨臻。
“见……鬼了……”杨臻忍着各处的疼说,“如今的人……兵刃上不带点毒都不好意思出门吗……”
周从燕快哭晕了,嵬名岘虽然担心但却尚有理智,他问:“什么毒?”
“千足同行……”杨臻咧嘴笑问,“丫头……还记得千足同行怎么解吗?”
周从燕花容失色,攥着他的手连连点头。
“那就……靠你了……”
“臻臻!”宿离眼看着他声息同消。
鸿踏雪赶到之时,嵬名岘刚刚从外头买药回来。从前竹林中的隐士悠居之感全无,虽不至于乱七八糟但也仍有些被潦草地洗劫过的模样。
“这是咋的了?”他躲避着横在院中那具死状惨烈的尸体,来到了环臂倚在门框上看宿离煎药的嵬名岘跟前。
嵬名岘上下打量了他一轮,却并不开口。
鸿踏雪自知面子不够大,便又调头去问煎着药出神的宿离。
回神之后,宿离才慢慢道:“方才有一伙人来大闹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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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啊?”鸿踏雪问。
宿离摇头指了指院中的死尸说:“留下的那个,只知道是个女人,但不知到底是什么人物。”
鸿踏雪半挡着眼睛,看了看那个肠穿肚烂的尸体又问:“老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