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项东衢猜道,“方才你也说他是来洗冤的,莫非此事另有隐情?”
杨臻把庞帛的话转述了一遍,项东衢也是觉得不可思议:“一向听闻刑兆辉贤名在外,想不到此人竟然还有这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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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人不可貌相。”杨臻笼统而言,却无确指。
那日刑兆辉向他谈心之时,那般的情真意切,如今看来,竟是为了混淆视听而做的戏吗?
了解不足,杨臻也看不清人心深浅。
仪态凌乱的刑兆辉直直地跪在参宿参星面前,参星真人面上泪迹未干,怒气不减,参宿真人则尚在质问刑兆辉。
“兆辉你当真做了如此悖孽之事?”
“师叔,弟子……”刑兆辉甚至不知该如何开口。
参星怒不可遏,上前便是一脚:“你这个畜生!妄我峨眉把你养这么大!”
刑兆辉以首触地道:“弟子酒后误事,弟子不是有意的!参星师叔——”
“住口!”参星拔剑便要杀了他。
单以谋跑进来拦住了参星真人的剑势,参星真人看清来人后竟然直接崩泪而泣。单以谋扶着参星真人坐下后,又行至参宿真人身旁与他耳语道:“师叔,庞帛师弟说……”
“什么?!”参宿真人听罢后气极而后吼,他猛然起身,指着刑兆辉怒声道:“你这个逆徒!你怎么对得起峨眉,怎么对得起掌门师兄!”他怒目圆睁地吼完后,急喘了两下后狂喷一口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刑兆辉下意识地去搀扶参宿真人,却听单以谋与他道:“大师兄,你怎么能做出这等事呢?掌门和师妹刚走不久,你却醉酒乱性,如今还把师叔气病了,你简直……”
刑兆辉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他突然觉得自己不配去伸手扶人了。
“你就是个煞星!把峨眉害到如此地步,你满意了?!”参星真人不顾形象的哭喊道。
“我……”刑兆辉的泪夺眶而出,“我对不起师叔……对不起掌门,对不起峨眉,我……”
“你若尚有良心,就该自我了断,为峨眉除了你这祸害!”参星把手旁的剑扔到刑兆辉面前,“你自己动手,也省得我脏手!”
刑兆辉怔怔地看着脚边的剑,又抬头看向了参星真人以及情况不明的参宿真人。
“大师兄,我一向敬重你,可这回真的是你不对了,若掌门在天之灵有知,该多寒心呐!”单以谋攥着刑兆辉的胳膊,泪在眼眶中将下未下。
刑兆辉的最后一点心念彻底湮灭,他重重地跪下来,俯身磕头道:“掌门、师叔,弟子不孝,闯下如此罪孽,你们的养育之恩弟子来世再报……”
“来世别再来祸害峨眉!”参星真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