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啊?”杨臻把马一撒,拎着两坛酒走过来道,“那我以后就不顺便来了。”
“没有没有,”宿离把竹篮和锄头搁在一旁,接过杨臻手中的酒坛说,“你每次都给我带这么好的酒,我可是掐着日子盼着你来呐!”
“这还不是多亏了我爹滴酒不沾,不然哪有你的份儿!”杨臻说着同他一起坐到檐下。
宿离打开一坛酒,只是一闻便赞叹道:“是是是,多谢杨将军滴酒不沾。”
杨臻的酒量惊人,这功劳有一半得归在宿离头上。没有几个惊天地泣鬼神的酒友,哪能练出这么惊世骇俗的酒量?
“正好,我最近琢磨出了几道用嫩笋做的菜,待会儿做了你尝尝鲜。”宿离说着,拎着竹篮去了小厨房。
在杨臻看来,宿离不仅琴艺高超,厨艺也很精湛,炒菜的功夫跟老驴头有的一拼。他跟着来到厨房,看着宿离捆着袖子围着灶台忙活,问:“梅煎雪酿得怎么样了?”
“犯瘾了?”宿离忙中得空看他一眼,笑道,“放心,今岁你肯定是第一个尝到的。怎么样?多留几日?”
“想多留怕是也不行了。”杨臻递给他盘子看他盛菜。
“怎么了?”宿离腾锅炒第二个菜。
“着急赶回去,有事要办。”杨臻给他打下手。
宿离手上不停,说:“我听说前段日子太师府不太平?”
杨臻好奇:“老哥你不是避世吗?”
“抚江侯府的金翎通缉令都传遍天下了,想不知道都难行吗?”宿离笑道。
杨臻笑叹:把这茬儿给忘了……
“追查嵬名岘的事你要管吗?”宿离问。
“自然要管,毕竟是我姑父的事。”杨臻说。
宿离点头:“是啊,剑魁这等人物竟然会去刺杀太师,是得好好调查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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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魁?”杨臻轻笑,“说白了不过是个出卖剑的莽夫。”
“你又来了,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剑魁这也算是生财之道吧,只不过少见一些罢了,你又何必这么瞧不起他呢?。”宿离和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