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安这才娓娓道来。
“这说来也是巧!”
这时鸢尾有眼力见的把刘子安请到一旁坐下。
苏九月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她确实好奇,刘子安为何一句话就能将人赶走!
苏九月示意刘子安继续。
“初到贵宝地,水土不服,正好就到了那城西湖畔就医。”
“我看今日闹事这母子,小孩身上挂着一枚玉佩,玉佩是江南碎玉轩新出的款式,叫舐犊,这款玉佩分为大小两块,成套出售,一般是父子一人一块,他身上这块,就是小的那块。”
“秀丽城这边的碎玉轩分店,只有一对舐犊出售,前两日被一神秘男子购走。”
“我在城西湖畔张家医馆,恰巧又看到了这另一块大的玉佩,在张娘子的夫君身上。”
苏九月挑眉。
“你的意思是,这孩子,是张娘子家的孩子?可他娘似乎并不是张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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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安点头。
“正是如此,并且我还有一发现。”
“张娘子的夫君身上,时时飘来阵阵栀子花香,可是城西湖畔并未有栀子花,你说巧不巧,刚刚闹事这位娘子,身上也有相同的栀子花香。”
“细看之下,孩子的眉眼与张官人也是十分相似呢。”
刘子安喝了口茶水,继续说出自己的发现。
“我在张家医馆就医几日,也知道一些事情。”
“这张官人是入赘到张家,这惧内的名声传遍城西的大街小巷。”
“张娘子脾气暴躁,且十分霸道,是断不可能让张官人娶两房夫人的。”
“因此,这闹事之人的身份,就不难猜了。”
苏九月恍然大悟。
“想来是这张官人在外面养的解语花,啧,孩子都这般大了!”
看着刘子安,赞许道。
“难怪你一提城西湖畔她就怂了,这孩子与张官人长得有几分相似。”
“若是她暴露在张娘子眼前,只怕纸包不住火,会东窗事发。”
“她自是不敢的。”
刘子安微微一笑。
“就是这般,在下不过是凑巧知道点内幕,又对这碎玉轩了解一二,才能拿捏住她。”
苏九月不置可否。
“先生观察入微,通过一些细枝末节就能判断出这母子的身份,三言两语就将人赶走,实乃心思玲珑,让人佩服。”
这话苏九月夸得发自内心。
这刘子安一眼就能认出碎玉轩最新款的玉佩,光是见识这一块,就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