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来!哪里有甚墨香,不过醉酒胡诌罢了,我们正在谈论朝夕书坊的《祝氏游记》。”
祝无邀点点头,从储物袋里不动声色取出一本,装作从袖中取出,说道:
“原来是此书!
“我看那朝夕书坊门庭若市,也凑了个热闹、买来一本。
“可我觉着……这本书颠三倒四,危言耸听,前因后果混乱,毫无可取之处啊!
“比如诸位刚刚提到的林姓女子,明明病弱之身,却突然拔出了柳树,这转折之突兀、简直令人迷惑!
“各位都是有学识之人,难道不觉得此书……略有些混乱胡扯吗,而且文笔只差,简直世所罕——”
话还没说完,便被同桌的文人打断道:
“休要胡言!
“不知你有什么着作,居然对文坛大家祝姑娘说三道四?
“呵!本以为你是个乘兴而来的雅士,没想到竟是个嫉妒别人学识、鸡蛋里面挑骨头之人!”
祝无邀气愤不已。
我有什么着作?
我的着作就在你们手里!
同酒桌的另外一位姑娘心态平和许多,她拉住义愤填膺、正在指责祝无邀的那位友人,说道:
“看似病弱、突然拔出一棵柳树,这并不奇怪。”
她笑着摇了摇扇子,继续说道:
“这位朋友,莫不是眼界太窄?殊不知,有不少人就爱以病弱之态示人,实际上力大无穷、有撼山之力。”
不是?我眼界窄?
而且哪来那么多力大无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