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猛然睁开双目,脸上闪过一丝决然。
“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大不了,本将跟他拼了。”
田楷闻言心中大急。
公孙瓒此人刚愎自用,说白了就是有点轴,眼下这处境,不用说,公孙瓒心中已有了办法。
破釜沉舟。
死战。
真正的死战……
田楷语气焦急道:“主公,此法固然能留得清名在世,可宝月小姐,她才十六岁啊!”
“女子终归是要嫁人的,况且秦诩此人虽然好色了一些,可对女人也是至情至性,那甄姜不过是一个丧夫寡妇,秦诩对其都能相濡以沫,更是以其名字命名城池,以宝月小姐的文采武略,容貌,嫁给秦诩,兴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田楷两句话,成功将公孙瓒心中的决然之法,打消了。
是啊!她才十六岁,不该英年早逝。
公孙瓒脚步踉跄的向后堂走去。
田楷,严纲对视一眼,各自叹了口气,默默离开。
三日后,公孙瓒赤裸上身,身后背着荆条,跪在城门口,开城献降了。
身后,公孙宝月,公孙续,极其公孙瓒妻妾,田楷,严纲等人尽皆在列。
秦诩骑着月白天青驹,缓步上前,看了他身后家眷一眼,目光复杂的俯视着公孙瓒,看了许久,沉声道。
“公孙伯圭,你这是在侮辱本侯?”
公孙瓒一愣,抬头看向秦诩,满脸不解。
“哼,负荆请罪,亏你想的出来,怎么,以为这样,本侯就不杀你了?”
“公孙瓒,汝可曾想过,昔日偷袭吾麾下兵民时,有此等下场?”
秦诩厉声质问着,看着公孙瓒这货,心中怒火中烧。
打幽州,实在是无奈之举。
秦诩原本想,公孙瓒这货怎么着,也能算的上是一位英雄,可是这厮上次偷袭李正的考察队,差点令这个建筑天才,身死道消,实在是把秦诩气坏了。
若是没有这件事,秦诩对待公孙瓒的策略,完全是截然不同的。
“瓒,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要杀要剐,任凭君侯处置,只求君侯善待这些士兵,求君侯给瓒家眷一条生路!”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