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会课堂,上了茶,佣人退下。
“阿骨打兄弟,今天怎么突然造访寒舍?”金科问。
“金兄自谦了,这偌大的金宅与寒舍相去甚远。今天路过药城想过来问问于文灿父子的事。”萧靖道。
“啊!你不知道?这么大件事,药城都快炸锅了。”金科道。
“怎么回事?”萧靖问。
“好事!不知哪位行侠仗义的好汉,把宇文灿那个流氓儿子宇文欣给杀了,还割了耳朵。大快人心。”金科兴高采烈道。
“宇文欣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大快人心。”萧靖附和道。
“宇文灿气疯了,全城封锁、戒严、搜捕,结果毛都没有一个。多行不义必自毙。活该!”金科越说越兴奋。
“估计谁做的?”萧靖问。
“真不清楚,当时在又一春别院被杀的有十五人。奇怪的是共有十二人,每组四人,这每组的四人分身刀口都是一条直线,换句话说一剑杀四人。”金科道。
“这不是一般毛贼所为呀。”萧靖感叹道。
“对!所以我被怀疑了。城里被怀疑对象好几个,宇文灿直接到我府上问话,好在那天夜里我有不在场证明。”金科道。
“何时发生的事?本来还想过来与金兄商量下怎么除恶。”萧靖假装继续问。
“有一个多月了。现在宇文灿还在暗里查这件事。有个叫江波的也被盯上了,不过那晚人家在家里办喜事,洞房了,而且无冤无仇的。不过最近江波在江边买了临江庄园,刚好就是宇文欣被杀那几天,而且临江庄园的前主人与宇文欣有过节,宇文欣想娶那家人女儿做妾,那家人女儿早许配人了。宇文欣那混账玩意哪管这些,后来被迫卖了临江庄园,一家人不见了。江波一直在码头干杂活,一直有人找他出山,他死活就不出。现在突然出手买这么大个庄园,而且买有过节人的庄园,所以宇文灿怀疑江波肯定与宇文欣之死有关。”金科讲了半天,口干舌燥,喝了口茶。
“这推理不通呀,宇文欣只是提出要娶那人女儿做妾,事实并未伤害到那庄主,没必要买凶杀人。江波又在办喜事,无在场证明,而且江波在药城十几年,要杀宇文欣早杀了。宇文灿的思路有问题。”萧靖道。
“我也这么分析给他听,可他就认为江波突然成为临江庄园的买主很蹊跷。江波突然哪来那么多钱?以前带个瞎子老娘还住在那么个破房子里。”金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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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宇文灿熟悉?”萧靖问。
“他一直想让跟他干,我没兴趣,我二哥在他手下做幕僚。”金科道。
“他们想对江波下手?”萧靖问。
“他们一直在派人盯着临江庄园,说最近把庄园墙壁起高了很多,江边码头也扩充了。不知江波在做什么。他们一直盯着,觉得江波背后有个大人物。”金科道。
萧靖心里一惊,杀了个宇文欣把宇文灿的视角给带过来了。
萧靖喝了口茶道:“江波是我好兄弟,还请金兄帮个忙,若宇文灿要对江波动手,还请告知一二,真是无妄之灾。”
“兄弟放心,我最看不惯宇文灿这一家,仗着做个都尉,为霸一方,坏事做尽。有消息怎么告知你?”金科道。
“我有个兄弟叫冯东海,他在这开了个米铺,过两天我让他来找你。”萧靖道。
“好,就冲着兄弟婆娘的牛肉粥,我也必须做到。”金科哈哈笑道。
“我婆娘刚怀上。”萧靖笑道。
“恭喜恭喜。”金科很高兴。
“金兄,告辞了。”萧靖道。
“吃了饭再走。”金科挽留道。
“下次。”萧靖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