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展颜一笑,躬身抱拳。
“是小弟鲁莽了,这便见过兄长!”
众人全都摸不清头脑,只觉得钟神秀变脸还翻书还快。
林山同样搞不懂钟神秀葫芦里卖什么药,刚才要不是自己有点定力,差点让这小子给咋呼住了!
咱可是夜莺出来的人,咋咋呼呼都习惯了,你还想给我整这死出?
眼看这小子又跟自己行礼,林山皮笑肉不笑回了一礼。
“三弟何须如此,你我兄弟间无需客套,快快跟随洪都新府的先生们去上面坐吧!”
“不急。”
钟神秀咳嗽两声,脸色一会儿苍白一会儿红润,仿佛肺病过去这么久反复发作,又回到了病书生的模样。
“二哥,我正好有些事情想和你说,借着这次下山之机,咱哥俩不妨促膝长谈!”
旁边陪同的洪都新府先生们面面相顾,只觉得这位白鹿书院的天骄真是脑回路清奇。
你究竟是来给我们洪都新府捧场的,还是专门为你们叙旧的?
钟神秀目不斜视,只是紧紧盯着林山。
林山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也不方便认怂,同时倒想看看这小子究竟要如何。
白鹿书院为什么把他放出来,在洪都新府问题上又持什么立场,还有他先前反复无常的动机何在,以及从小义洲回来后其他人的下落如何...
“随你。”
钟神秀听后露出笑容,请洪都新府的人帮忙在旁边添一副席位,竟然是按照兄弟排序所设,紧紧挨在林山下手,把商家人给挤下去了!
商鼎真人敢怒不敢言,只恨没有个地缝给自己钻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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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道友,白鹿书院的席位就在最上边。你不如和我们去那边坐吧,还有十大书院的教授先生可以交流...”
洪都新府虽然不方便驳回他意思,给他在林山下首添了一副席位,但还是极力劝他上去。
反正商鼎真人是直接被无视了,压根就没有任何话语权。
“不必了,我有要事和二哥商量,咱们的事容后再议。”
钟神秀嘴上说着漂亮话,实际上带着不容动摇的意思,洪都新府总不能强迫他,只好暂时顺了他的意。
“三弟,你这么明目张胆来找我,连避嫌都不避,是有什么想法给别人看么?”
“呵呵,二哥,你明明也有一大堆话想问我,为何要避呢?”
二人待别人走后,直接互相传音起来。
“你此行来鲁西南,想必有任务吧,总不可能专成来看我。”
林山一边问,一边给杨真人打眼色,后者会意离开,起身前往其地方人少的待着,做起了放哨侍卫。
“没错,告诉你也无妨,我这次下山的确另有其事,不过和洪都学府关系不大。”
“我只是为了盯紧一个人。”
“你可知,咱们兄弟几个,即将大祸临头了!”
钟神秀又开始了吓人环节,只不过林山已经适应了这小子的一惊一乍,所以表现得波澜不惊。
歪着头继续等他放屁。
“...”
钟神秀见林山没有问自己究竟是什么事情,而是简简单单等他自己说,心里很不舒服。
但一直藏着掖着也不是办法,所以主动说了出来。
“你看看我们酒席这一列的倒数第三排,鲁西北阵营所在地,那个老头熟悉不?”
“谁呀?”
林山把头侧过去。
原本还没注意到,这乍一看直接懵逼!
咦?
有点脸熟!
这不是那啥么,怎么还重生了?
迷仙岭,普昌真人。
曾经在断崖禁地中,被林山三兄弟联手杀掉,事后平分了灵涧青古岩,就此促使了他们桃园三结义。
可现在,一个死人突然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禁让人想入非非,思之甚恐。
“他已经不是普昌真人了。而是跟我们争夺万年灵乳的那条老蛇,你不信再仔细看看!”
“嗯?”
林山听闻,再度悄悄回头观望。
发现这个普昌真人的确和正常人有些细微差别,平时间不经意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