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道:“之前我说‘一个字’,你问了我一个字是什么字,这就说明你所想的‘一个字’并非只能是‘是’。我问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在稻田里那次对暗号,你说了那次我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那么做。当时你并没因为我问你这个问题而突然说自己想起来了,表明可能此前你就想着以前我们在稻田里对暗号的那次了,只是你不认为这次还需要按那次的暗号来说。虽然我这些话一点也不严谨,但我就是这么想的,在你面前,我也不想把这次的话说得严谨些了。”
褐手人对灰手人说:“哇,说了好多。”
灰手人道:“啰嗦得令人难以忍受,是不是?”
“不是啊,还有没有要说的?”褐手人问。
灰手人笑道:“这事啊,没有了,这要是再说下去,得拖延到什么时候啊?”
褐手人说:“你到底是因为怕拖延时间就不说了,还是这事的确没有要说的了?”
灰手人道:“起码现在没有要说的了。”
褐手人笑着问:“那我有要说的。”
“说。”灰手人道。
“就一个字啊?”褐手人道,“你倒是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