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啊。就算他不是在试验法术，我们也是他的工具。”褐手人道，“不光这一次，他别的时候也拿我试验过他的法术。”

“也拿我试验过。”灰手人道，“还拿我们一起试验过。”

“以惩罚为借口？”褐手人说，“纯粹是为了试验吗？”

灰手人道：“也可能是既想试验，又想惩罚。”

“这么一做，倒是兼顾了？”褐手人笑着问道。

灰手人又说：“他做事没少这样兼顾吧？”

“是啊，各种兼顾，但很难兼顾到我。”褐手人道，“也是啊，他哪里那么容易兼顾到我这个工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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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手人说：“接着说刚才的吧，不然又被我扯到别处了。他看了一会儿又问你有没有紫色出现，你还说没有之后，他又问过你吗？”

褐手人道：“问过，记得他好像就问了我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