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典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武略上有自己独到的看法,治理民生上更是得心应手。
王弋也不需要操心什么,安心负责处理城市卫生,集中用石灰掩埋尸体、寻找干净的水源、普及饮用沸水、及时清理伤兵伤口等等。
这一忙活就是小半个月,王弋已经和郭典说好,俘虏的黄巾全部发配到辽东当苦力,为此他付出了不少军功。
郭典也乐得如此,一来他没有那么多口粮管这些俘虏,二来他也听说了辽东的惨状,对王弋的决定没有任何意见。
只是渐渐的两人都发现不对了,派去和卢植汇报的人城破第二天就走了,怎么现在还没个回音?
两人一合计,决定让王弋带着自己的人去广宗看看什么情况,顺便将俘虏和缴获带回去,郭典则留下来继续收拾这个烂摊子,毕竟他是巨鹿太守,下曲阳是他的属地。
王弋带人急行军来到广宗,发现卢植不见了。走的时候好好的,回来师傅没了?这找谁说理去?
命人一打听才知道刘宏将卢植召了回去,还定了个罪,贻误军机。
王弋这才想起来黄巾之乱后期卢植根本就没参加,他因为小黄门索贿未遂被刘宏给免职了。
王弋都要疯了,怎么就忘了那个狗东西呢?卢植走了,接替他的是董卓,那能行?
董卓也就算了,以卢植现在得罪袁家的程度,回到洛阳就得被刘宏宰了,这绝不是王弋想要看到的,卢植他还有用啊!
看了看囚车里的张宝,王弋点齐兵马就追了上去。
见到王弋这种反应,副将宗员差点没吓死,策马追上王弋后飞身下马直接躺在地上。
“宗将军,你这是干什么?”王弋被宗员这一手吓了一跳,赶紧从车上下来扶人,心道怎么汉朝就有碰瓷儿的啦?
宗员很光棍儿,转身躲过王弋的手趴在地上说:“王校尉,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就起来。我也为卢中郎感到冤枉,但是这囚车真的不能劫呀!”
王弋哭笑不得,他还不至于蠢到去劫囚车啊。
于是只得无奈的说:“宗将军先起来,我不会去劫囚车的,我是将张宝送到洛阳,看看能不能救卢师一命。”
“真的?”宗员满眼不信。
在这个年代学生为了老师而赴死的比比皆是,头脑一热劫个囚车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王弋没招儿了,示意典韦将宗员拎到马上:“宗将军,虽然我只是个校尉,在洛阳也名声不显。但只要我想,随时可以见到陛下,你懂了吧?”
宗员一惊,他懂了吗?他懂个屁啊。不过皇帝陛下在他眼里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能随时见到皇帝那得多有权势?肯定不是他能比拟的。
“唉……”
宗员叹息道:“王校尉,我相信你的话,望你能成功将卢中郎救出来,他不应该有如此结局。”
“放心吧,一切有我。”王弋挥了挥手,走上马车,示意队伍继续前进。
王弋在黄河边上追上了押送卢植的队伍。站在车顶,王弋一箭射中带头宦官的帽子。
宦官当场就尿了,骑在马上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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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弋带人将队伍抱住对那个宦官说道:“把人给我放了。”
“王弋,不可无礼!”卢植在囚车里看到这一幕急忙出声阻止,他不想连累自己的弟子。
“你……你……你……是……谁啊?”宦官后知后觉开口询问,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王弋也没回答,三根手指弯弓搭箭缓缓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