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和凯的影响力，他可是实实在在的注意到了。

凯一个电话，就能直通白宫，和总统商量各种事宜。这无疑是更好的办法。

正义联盟和其他超级英雄，大部分都和官方关系不好。这并不是好事。

当然，目前来说，这种事还需要一些努力才行。毕竟两个世界有着本质的区别。

托马斯还特么没做啥呢，就被人干死了。

布鲁斯想要发挥自己的影响力，首先必须保证没人会提前干掉他！

他父亲只是想改变哥谭就被人给枪杀了，他要改变世界，这更难。

但只要有希望，布鲁斯就愿意去试试！

“对了，我忘记说了，小丑也和我一起去了那边。”布鲁斯突然想起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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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

！”阿福却反应很大。

对于蝙蝠侠，对于整个蝙蝠家族来说，小丑永远是一个禁忌！

这个家伙是典型的，单纯的疯子。

他做事不讲利益，不讲动机，或者说对他来讲，所有的动机和利益，就是为了摧毁蝙蝠侠。

按照小丑的说法，并不是摧毁。

而是让蝙蝠侠解放，变得更加完整！

他不在乎蝙蝠侠会不会变的邪恶，他只是让蝙蝠侠打破原则，不再束缚自己。

所以他每次都会把蝙蝠侠逼到绝境，然后给机会让蝙蝠侠杀死自己，完成真正的补完！

为此，小丑做了很多事。

包括但不限于，用炸弹炸蝙蝠侠，用刀子捅蝙蝠侠，用毒药害蝙蝠侠，绑架阿福，绑架一代‘罗宾’迪克·格雷森。绑架二代‘罗宾’杰森·托德的亲身母亲，引杰森·托德上钩，然后折磨并杀害了杰森·托德。还有伤害蝙蝠侠的好友戈登，以及戈登的女儿芭芭拉·戈登，也就蝙蝠女孩。最后还让芭芭拉·戈登下肢瘫痪，一辈子只能坐轮椅。

可以说，小丑对蝙蝠侠的伤害，比其他反派加起来还要多几倍都不止！

不仅仅是蝙蝠侠，甚至是对蝙蝠侠周边的人伤害，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哪怕是阿福也对他恨之入骨。

克拉克很严肃的看向布鲁斯：“告诉我，布鲁斯，你没杀他？”

作为同样坚持不杀原则的人，克拉克或许是这些人之中最懂布鲁斯的。

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虽然这么说很不好，但我很遗憾，他真不是我杀死的。事实上，我压根没注意到他和我一样穿越了，等他的样子出现在新闻上的时候，他就被击毙了……”

小丑和蝙蝠侠，可以说是互相成就。

没有小丑，蝙蝠侠没那么伟大。

没有蝙蝠侠，小丑这货活不过三集！

就比如在纽约，小丑原本想着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先和世界打声招呼，然后再去找小蝙蝠玩耍，结果……就被一帮特种部队直接近身突突了，死的透透的。

“就这么简单？”阿福不敢置信。

要知道为了对付小丑，他们付出了太多太多。

“这是他的骨灰。”布鲁斯给了阿福一个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