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钟左右。
严厉老先生一家人在谭义老先生的催促下,只好先开着车回去了。
临走前,严厉还特意把谭义拉到一旁,并嘱咐他别忘了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
至于是什么目的,两位老先生没有明说。但是,对于心思缜密的何平来说,多少猜到了一些。
客厅里。
先前热闹的氛围,一下子变得很冷清。
此时,只剩下了何平跟谭义老先生两人。一人悠闲自得,一人心有牵挂。
何平还是那种老毛病,不管坐在什么地方,都习惯性的翘着二郎腿。
他嗑着瓜子时而笑眯眯的,时而挤眉弄眼,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就这么看着谭义老先生。
被这么盯着,谭义其实很心虚。特别是中午闹的那一出,更是让他感受到了来自大脑被恐惧的支配。
何平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他几乎摸不准这小子的心思,动辄就有可能钻入对方下的圈套中。
思来想去,谭义老先生觉得,暂时还是不跟何平提起此行来访的真实目的。
......
五分钟后。
见盘中的瓜子已经被自己嗑完,何平这才缓慢得站起身来并伸了伸懒腰。
紧接着,他微笑着突然开口道;“您老想了那么久,还没想好怎么和我开口么。”
“你想让我说什么呢?”谭义苦笑的问道。
“如果,您老刚才有中午那股不要脸的气势,或许我会无条件的答应您的请求。”
“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何平镇定的说道。
“呵呵!这么说…你已经猜到了我留下来的目的?那不妨说说看!”谭义微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