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厉害的高手,想必鬼族之中应该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吧?”
“不然......”蛟狂的面色略微变得凝重起来:“鬼族在此道上实力颇为强大,暗杀乃是其看家本领之一,日后恐怕会成为一大麻烦啊。”
现今之势,鬼族与妖界已然共处同一片地域,未来双方之间必然会爆发激烈冲突。
“殿下所言极是,如今我等与鬼族同在一地域范围内。尽管经历过天地剧变后,那里地域辽阔无比,但...…”
“然而鬼族终究是鬼族,他们依赖源源不断地引入鬼魂来修炼功法,一旦缺少足够数量的鬼魂供其修行,必定会向我方发难。”
对于这些问题,蛟狂心中自然明了,只不过当前形势下,妖族面对鬼族实在束手无策,所能做的唯有期盼鬼族能够暂且保持稳定罢了。
“所幸的是,王宁此番必死无疑!毕竟鬼族所施之毒,普天之下几无人可解。”
听到这话,狮啸不禁感到十分惊讶,连忙问道:“殿下,鬼族的毒竟然如此霸道吗?”
蛟狂默默地看着远方,那里正是那道鬼影消失的方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
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说道:“很强,非常强。我妖族的毒大多是针对肉身,而鬼族的毒则多数是冲着神魂去的。”
“神魂?”狮啸心头一震,脸上浮现出前所未有的恐惧。
对于他们这些修行者来说,神魂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那可是智慧的核心、生命的根本啊!
没了肉身,神魂尚可存活;然而一旦失去神魂,肉身便成了毫无生气的死物。
蛟狂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平复内心的波澜,接着说道:“不错,就是针对神魂的。王宁虽实力强大,但也仅限于其肉体强横罢了,他的神魂依然脆弱得不堪一击。中了此等剧毒,怕是神仙难救咯……”
说到最后,蛟狂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些。
狮啸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声,然后紧张地问道:“殿下,难道就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解除这种毒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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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对王宁命运的担忧以及对未知危险的恐惧。
“自然,鬼族的毒一向是以阴煞着称,只需要用雷劫或者是某种烈焰就能解决。”蛟狂说到这里,嘴角就微微翘起了。
一旁的狮啸浑身战栗不止,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王宁刚刚渡过劫难,即使要再次渡劫恐怕也要等上好几年之后了。这个人挑选动手的时机真是精准无比啊!”
蛟狂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不仅仅是把握得好,可以说是守株待兔。”
“难道说此人早就潜伏在四周了吗?”狮啸惊愕地问道。
“若非如此,你觉得张三丰那些人为何没有继续追赶?因为他们心里清楚,根本就无法追上。来者显然是胸有成竹,有十足的把握才敢贸然出手。”蛟狂说得轻描淡写,但内心却充满了震惊。
他不禁暗自思忖,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对手,是否也会像王宁一样,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当场灭杀。
“此人的修为虽然算不上顶尖水平,但却极其擅长隐忍,对于出击的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正好选在了王宁松懈的瞬间。”
狮啸连连点头道:“殿下所言极是,换成任何一个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情不自禁地有些小激动、小欢喜吧。毕竟以元婴境的实力斩杀了整整二十位半步化神境界的强者,怎么可能不得意呢?”
“没错,换成任何人都会得意的,这是必然的事情,这也是那人的可怕,他算准了时机出手的,一出手就是绝杀。”
这样的敌人是令人恐惧的。
“殿下,那我们还要继续等下去吗?”狮啸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知道这次行动不仅仅关乎着他们自身的目标,更关系到整个狼神殿以及妖界的声誉和威望。
如果被狼神殿抢得了先机,那么对于妖界来说无疑将是一次重大的打击。
蛟狂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没错,王宁这个人实在太过神奇,即便如今他已不在人世,但第二城在短期内恐怕仍会保持稳定。而且别忘了,王宁还有一个妹妹,同样也是个绝世奇才。”
狮啸听后感到十分疑惑,即使王宁的妹妹再怎么出色,按照华夏的传统,她也绝不可能成为接班人啊!
于是不解地问道:“殿下是否过于担忧了呢?自古以来,华夏似乎从未有过女子继承大统之事......”
然而,蛟狂却打断了他的话,提醒道:“难道你忘了吗?地球上的人类曾经经历过母系社会时期。
而王宁所带来的种种奇迹般变革,如果再加上一位女性帝王的出现,又何尝不是一种可能呢?”
听到这里,狮啸顿时瞠目结舌,难以置信。他万万没想到,王宁竟然已经拥有了如此惊人的影响力,甚至连让王子怡登上皇位这样的事情都能够实现。
此刻的他不禁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位传奇人物来,心中暗自感叹其深不可测的实力与智慧。
“很多事都不能太武断,王宁的情况没有人清楚,鬼族的毒虽然棘手,但王宁不是寻常人。”
蛟狂的话让狮啸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鉴于之前蛟狂次次都说对,他也没有反驳,而是静静的等待。
第二城,也就是太原基地市,王宁已经醒来。
“学聪明了,蛟狂还是比较聪慧了,可惜了……”
王宁此时一点事情都没有,鬼族的毒的的确确是霸道绝伦,但也仅此而已。
“宁儿,看来出手之人对你非常了解,选择的时机非常具有针对性,似乎就是冲着你来的。”
“不错,就是冲着我来的,也对我非常了解,出手就是致命一击,要不是在倭奴国得到了异火一株,恐怕此时我已经完了。”
郭襄的分析非常对,出手之人对自己非常了解,一直引而不发,显然是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