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淡淡笑了一下,回答道:“他们是棒槌。”
我眯了眯眼,几个人眼神一对,立马互相明白了这种小型文字游戏的暗示。
我又用余光扫了一下,下来的人少说也有二百个,这让我不禁一愣,心说了一声牛皮,这是生怕自己吃不完,摇人下来了,整了个吃工队来么。我忽然想起我们在雨村的施工队,不知道民宿进度如何了。
我们也摇人么?我看了看文丙回,又看了看瞎子,我们这边能打的战力就四个,就看着胖子道:“哎——”
“哎你个龟孙,天真你他娘有点良心,对面一半人都配枪了,胖爷我他妈现在瘦了,老子绝对不干坦克的活儿了。”
“我还没发话你怂什么。”我怒道:“干脆把这些人搓堆,你放雷管,上去把场子掀了,把人全挡住就行。”
胖子道:“大哥,雷管一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如这样,你上去求和,我们给你坐镇后方。”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看向闷油瓶,用口型询问:哥?
闷油瓶转头无奈的看着我们,然后抬手指了指上面。
胖子“哦”了一声,嘿嘿一笑:“小哥这是同意你去给头发怪当明妃了,你去吧,用头发勒死这帮龟孙,绝对立马给这帮狗日的整服帖,教教他们什么叫头悬梁锥刺大屁股。”
说完胖子眼神挪了一下,朝我扬了一下眉毛。
我怒了,你他妈才是锥,你全家都是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