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听了徐建国的话,叶文安醉意朦胧地发出一阵豪爽的笑声,并大声说道:“徐书记啊,咱们男人拼命赚钱图个啥呢?还不是为了享受生活、找点乐子嘛!手里头攥着大把钞票却不去尝尝女人的滋味儿,那这钱挣得多没意思呀!”
徐建国见状,微微一笑,然后举起手中的酒杯回应道:“叶总啊,您可真是抬举我啦!人家都说我是个‘斜杠好青年’呢,所以那种事情还是少沾边为妙,免得被带坏咯!”
听到徐建国如此幽默诙谐的话语,叶文安不禁眯起双眼,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调侃道:“嘿,徐老弟,你该不会是不好意思吧?放心啦,如果你真的想去,费用方面完全不用担心,统统由老哥我来负责搞定!怎么样?考虑一下呗!”
然而,面对叶文安的热情邀约,徐建国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坚决拒绝。他的态度非常坚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其实,在叶文安心中一直坚信着一个道理——只有那些曾经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的朋友,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铁杆哥们儿,拥有过命的交情。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拉近与徐书记之间的关系。毕竟之前每次使出这一招,都能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招杀手锏居然在这位年轻有为的县委书记徐建国面前碰了壁,自己屡试不爽的“必杀技”竟然也会有不灵的时候。
叶文安眯起双眼,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县委书记徐建国,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疑惑:“难道徐书记真的与其他领导干部有所不同吗?”
犹豫片刻后,叶文安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鼓起勇气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徐书记,我觉得您确实跟其他一些领导干部大相径庭啊!”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很多领导干部玩乐的方式可真是够高端的,他们身边都有专属的小姐或者情妇侍奉左右呢!”
听到这话,徐建国眉头微皱,脸上浮现出一丝诧异之色,好奇地追问道:“照这么说,小姐岂不是已经合法化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和质疑。
“合法化倒不至于,只是这些都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叶文安满上一杯酒说道:“曾经听到过这么一个传闻,某地曾经大力打击过小姐,小姐们大规模的逃离当地,您猜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了?”徐建国玩味着酒杯微微一笑,好奇的问道。
“结果当地银行的钱被取空啦,银行受不了啦!”叶文安说完哈哈笑着说道:“合着小姐们为当地GDP作出了不小的贡献啊!”
“这也太夸张了吧?”徐建国皱着眉头说道。
“来来来徐书记,咱哥俩再走一个!”叶文安端起酒杯跟徐建国碰了一下杯,稍微抿了一小口酒说道:“徐书记,你不和他们混在一起是正确的,那些人都是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主,你还这么年轻,才二十多岁,即使五年一个台阶的话,到我这个岁数也能坐到很高的位置啦,别到时候开会一看,底下坐着的都是一起嫖过娼的伙伴,那就有意思啦!”
“我觉得徐书记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叶文安轻轻抿了一口酒,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你前程似锦,那就更要有远大的志向和卓越的才能,方能脱颖而出、独树一帜!”
今晚这场酒宴,叶文安说了那么多话,但唯有这句如醍醐灌顶般直击徐建国内心深处。
所谓志存高远,对徐建国而言或许尚有些遥远,但至少他明白,自己绝不应随波逐流、与那些人沆瀣一气,而是应坚守底线、秉持原则。
徐建国暗自思忖着,如果未来不出什么大的意外或变故,凭借自己岳父的关系和势力,定能得到提拔重用。
然而正因为如此,他才更需谨言慎行,万不可一时冲动而自毁前程!毕竟,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而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头脑,以确保关键时刻能够把握住机遇。
曾经初出茅庐、青涩稚嫩的徐建国早已褪去了当年的稚气,如今的他已不再是那个刚踏入职场时容易被迷惑的小鲜肉了。
想当初,左思楠仅凭三言两语和一些简单伎俩就能让他晕头转向,但如今经历过种种事情后的他对于美女的抵抗力已然大大增强,即便面对美色的诱惑亦能坚定地守住自己的原则底线......
就在这个时候,徐建国和叶文安正在国际大酒店里愉快地交谈着,一边品尝着美酒佳肴,享受着欢乐时光;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一场阴险狡诈的“阴谋”正悄悄地在谷山村那个矮小破旧的小平房里拉开帷幕。
走进这间陈旧而简陋的屋子,可以看到里面已经挤满了几十个谷山村土生土长的居民。他们世世代代都在这里生活,依靠脚下这块土地维持生计,过着平淡朴素的日子。
对于这群祖祖辈辈都扎根于黄土地、以务农为生的农民而言,脚下的这片土地或许已经成为他们心灵深处最后的坚守与寄托。
尽管这片土地并不能让他们瞬间变得富有,但凭借着勤劳努力的双手,它却足以保证全家老小最基本的生存需求——吃饱穿暖。
这些朴实无华的农民们大字不识几个,更别提掌握什么高深莫测的专业技能了,但他们有的是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然而令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是,有朝一日自己竟会面临“失业”的困境,而这一切居然还是因为 W 县牡蛎文化园的兴建所致。
这个牡蛎文化园计划建造的核心区域恰好位于谷山村境内。当得知县政府打算征用自家耕地时,村民们的第一反应便是抄起农具冲向田间地头,试图扞卫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当施工队伍踏入那块土地准备动工时,毫无悬念地遭到了村民们无情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