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去吧,你那是兑了水的吧?我还怕喝了拉肚子呢。”
“再说了,今儿个喝了你的假酒,明天是不是得十倍回报与你啊!?”
“而且,你老闫的酒可不是那么好喝的,那是要付出代价的人我还是喝我自己的比较妥当!!”乌宁与牛薄冒碰了碰。
一仰起头一饮而尽。
吧咂着嘴。
一脸享受。
屋子里酒香四溢。
使得闫埠贵鼻子不停的耸动着。
看在桌子上一桌子好菜啊咽喉不停的上下起伏。
此时此刻听了乌宁毫不顾忌的言语。
老脸上青红变幻莫测。
“这哪是假酒,这个是刚刚花了八毛钱买的,你瞅瞅你这瓶盖还没打开呢?你这是什么意思,儿子们可能拿喝假酒……”
乌宁微微一笑。
“行了,今儿个家里有事儿,你回去吧,没工夫搭理你。”乌宁毫不客气的开始赶人。
闫埠贵老脸一红一阵气急。
这家伙,油盐不进,而且还这么记仇。
上次那事儿,自己也没错啊。
做媒你不得给媒人拿点好处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啊。
你都已经要回去了,再说了,我都不计较这些了,而且还拉下脸来与你较好。
你可倒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这么说我,一点不知道尊重为何物吗?。
闫埠贵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这下清净了!”乌宁大声在屋里说道。
房间外。
闫埠贵狠狠的跺了跺脚。
背着手,提着酒瓶往家而去。
乌宁懒得顾及他的感受。
转而把目光投向牛薄冒。
“老牛,既然人你也已经看了,还有一大妈,婚姻大事,毕竟关乎往后的生活,双方最进一步的了解,接下来再谈别的。”
乌宁笑着说道。
“额,这个……这个,我没什么意见。”牛薄冒挠挠头。
有些不好意思的,老脸一红。
略微有些腼腆。看的边上的苏清一阵好笑。
一大妈嗔怪的拉了拉苏清。
苏青俏皮的眨眨眼。
做了个鬼脸。
“嗯,毕竟还是需要了解一段时间的……”一大妈象征性的说道。
其实她对眼前的男子,还是比较满意的。
而且,对方还是厂里的领导。
这日后还有晋升的空间。
自己跟了他,晚年生活,想来可以安心了。
“那个时候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二尺花布……你收着不!”牛薄冒泡站起身走到从网兜里掏出一叠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