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一天天在家大鱼大肉。
动不动肉香弥漫。
而我们却在家吃糠咽菜,挨冻受饿。
凭什么?凭什么你i就能吃的这么好,而我们只能默默承受着饥寒交迫,穷困潦倒的悲催人生。
虽然,心里极度的不平衡。
但他们也深知,自己等人与乌宁的差距。
人家挣得多。
吃穿用度不用愁。
即便是这样,这些人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你说你吃就吃吧,每次也不给这些人送点吃的。
也让我们这些人尝尝鲜不是。
就知道吃独食。
看着乌宁远去的方向。
心中非常不甘心。
“乌宁哪里来的那么多份额?我寻思着,一月每人八两肉,这也该吃完了啊,这个月额都见过好几次了。”
有人迷惑不解。
但是迷惑不解,又能怎么样呢。
乌宁不会给他解释这一切。
三大爷眼神闪烁。
黑框眼镜下面,那一双泛着精明的眼珠子,极速转动着。
似乎在思考,找个什么样的借口,从乌宁手里能拿到什么样的好处。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这是他的至理名言。一生都在为这句话,而付出了努力。
看着众人各自逐渐散开。
闫埠贵终于露出来笑容。
随即转身回屋。
很快,收了拿着一瓶刚刚打回来的散酒。
哼着小曲,往后院而去。
“爸,你干啥去?怎么拿白酒干啥?”
闫解放看着自己家老爹背着手,手里握着一瓶白酒。
不禁很好奇的问道。
忙着洗头的于莉,抖动着自己刚刚,洗完,还湿漉漉的头发。
诧异的看向自己的公公。
“没事,我去溜达一圈。”闫埠贵没做解释。
自顾自往后院而去。
此时。
后院。
乌宁家里。满屋飘香。
炕沿坐着牛薄冒。
乌宁在一边陪着聊天。
一大妈与苏清早在厨房里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