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宁,这应该是谁小孩子干的,你跟一个小孩子计较是不是太过分了。”刘海忠蹙眉,问道。
“对啊,我就是这么过分,嫌过分可以不做啊!我又没有求着你做……”乌宁说道。
正当乌宁想要转身离去,找街道办时。
易中海急忙拉住他。
“乌宁,那什么,既然是咱们院子里的事情,那就不用动不动麻烦人家街道办了,这样,我做主,道个歉,在给你恢复原样,你看怎么样?”
“呵呵,你说的轻巧,道歉,要是道歉有用,那人人都去犯罪,完事儿了道个歉,那要法律干什么用?”
“不是,这也只是小孩子不懂事,哪个小孩子还不闯个祸!你这样上纲上线,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再说了,给你恢复原样,不就行了,又不要你亲自动手。”
“你意思,还是我的错了?你是这意思吗?”乌宁问道。
“倒不是说就是你的错,我意思,差不多过去,也就算了,你这样大动干戈我没有必要的。”易中海说道。
“就是,不就是窗户涂画了一些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不,谁家孩子还不闯个祸。”
“你特么没闭嘴,有你们特么什么事情?瞎几把逼逼。”乌宁最看不起这样的人。
总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试问,你有什么资格评论别人。
“乌宁,你怎么说话的,怎么着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就是,得理不饶人全然不顾一个院子邻居的情分,”
“就是嘛,白眼狼!还不让人说了。”
易中海,而后便一脸严肃的转头,看向一众住户。
小主,
“大家都看见了。各自去把自己家的孩子喊来。来给乌宁认个错,也就是了,这件事闹得简直太恶劣了……”
易中海扫视着众人。
一些顶不住易中海眼神的压力。
有孩子的住户,不情不愿的各自散去,回去喊了自己家孩子,来到现场。
“嗯,咱们院子的孩子还不少嘛,十四五个呢!”
刘海中裹着自己的大棉袄。
站在门口,说道。
“可不,这一转眼,我们都老了啊。”
闫埠贵插上一嘴。
推着自己的眼镜。
看着自己家的两个孩子。
秦淮如此时,也带着棒梗与小当几个孩子,急匆匆赶来。
“呦,这一看就不用在问了,你们瞅瞅,棒梗的衣服裤子还有一大片黑锅底灰呢?”有人眼尖瞅一眼就看出来棒梗身体的异样。
“对啊,你看看,这前胸口那么一片锅底黑。虽然手洗干净了,可这衣服裤子都是啊。”
秦淮如刚刚回家倒是询问了棒梗。
可棒梗根本不承认自己干的。
此时由于光线暗淡,没有发现棒梗衣服上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