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爷,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难道我们孤儿寡母就应该被欺负吗?”
秦淮茹眼看着刘海中这家伙出来搅局,顿时心里很不乐意,
这次是个机会,一定要从乌市那里拿到数量不菲的赔偿金。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动了恻隐之心“去个人,喊一下乌宁,让他来这边一趟。”
易中海虽然如今又进了轧钢厂,但,直属上司可不是乌宁,乌宁在厂里最多算是个高级技术顾问的角色。
自己和他可不是上下级关系。
加上,这次的事情,本来就是他的不对,而且,自己虽然离婚了,但对方还是自己女儿易翠花的母亲,怎么着也得为自己女儿的母亲伸张正义。
自己有什么错。
易中海想的很全面,
“老刘,你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你得公平正义,为院子里的住户主持公道啊,要不然你的威信扫地,那这一大爷的位子保不保得住可就难说了。”
“你也知道,当初大伙儿选举你当一大爷,可都是奔着你能主持公道的前提下这才选了你,你可不能这样枉顾了大家伙的信任啊,”
易中海咄咄逼人的说道。
“就是,我同意易大爷的话。”
“就是,要不然,随随便便来个人,对我们拳打脚踢,那还得了,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怎么行。”
“可不是嘛,假若一大爷你主持不了公道,那这一大爷的位子大家伙还得重新考虑要不要换人了”
人群之中一男子大声附和老易的话。
“就是,我们选你是为了给大家主持公道的,不是让你胳膊肘往外拐的。”
“可不是咋的,我们可都看着你呢,一大爷,你要是主持不了大局,那要这个一大爷也没有了必要了。”
一群偏向于易中海得住户此时纷纷开口,声援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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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听着这么多人都为易中海说话,一时间气急。
他不由的在人群之中扫视着,似乎在找人。
忽地顿她目光锁定了人群之中看热闹的阎埠贵得身影“那啥,这不是还有个二大爷阎埠贵吗,咱们听听他的意见再说吧!”
刘海中极力推荐这阎埠贵。
躲在人群之中被老伴儿死死拉着胳膊的阎埠贵,无奈的表情,没好气的看向刘海中。
最终只能越众而出。
来到了刘海中面前。
习惯性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咳嗽一声。
“咳咳,那个,这事吧,我倒是觉得跟乌宁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阎埠贵下意识的说道。
顿了顿,他再次开口。
“贾家的遭遇我个人表示同情,但这不是你去打砸别人门菲的理由。”
“事情有因必有果,你被打,那也是建立在你先去打砸别人家门的前提下进行的。”
“说说,你为什么要去打砸别人的家门。”
阎埠贵一副老学究的模样。
贾张氏此时呜呜着,张嘴张不开,急得满头是汗。
“老闫,你这话说的,你不看这都打的张不开嘴了吗?”老易没好气的瞥了一眼。
“哦,这事我竟然忘记了。”
阎埠贵第一乌宁也是有些发怵。
加上自己之前还拿了乌宁几条鱼呢。
可不能这样把乌宁得罪了。
他语气停顿了一下,再度开口。
“这事的经过,还有谁知道啊,站出来给大家伙说说,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阎埠贵大声询问着人群之中那些个反应激烈的妇女。
他刚刚也暗自观察了,目睹全过程的也都是一些妇女。
“我来说,贾家老婆子也不知咋地发什么神经,坐在门口好好,突然起身就冲向了乌宁家门口,说着就动手使劲砸门 ,我们拦都拦不住,最后没办法了,柱子媳妇儿这才去找的乌宁。”
“对啊,就是这样的我可是亲眼所见。。”这时,另外一名妇女也站出来 勇敢的附和道。
说完还鄙夷的瞥了一眼猪头一样的贾张氏。
“可不咋滴,我还我听见了,她对乌宁说,什么当初要不是乌宁怂恿她嫁给老易……哦不,嫁给易大爷,她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年轻的妇女一时间因为嘴快,直呼老易大名。
但及时刹住了嘴巴。
“对对,我也听见了。”
越来越多的妇女加入了澄清事实的行列。
一时间,易中海脸色难看的都快要滴出水来。
“对啊,乌宁来的时候,贾家老太婆正在屋里砸东西呢。至于屋里有没有现金,我们也不清楚。”
“即便是有,我们也看不见不是吗,人家主家没来,我们哪敢轻易进人家屋里去。”一名妇女意有所指的说道。
“再说了,乌宁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随便搜她身上,万一被告个流氓罪那还得了?”
一名妇女也附和道。
嘴角那一抹痛下杀手得表情包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一边的易中海。
此时易中海一脸懵逼。
易中海言语举止充满了尴尬。,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想要把这事儿强行加在乌宁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