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才抄斩没多久,还有不少人盯着将军府,尤其是太子党。
若是叫人查出蹊跷,日后又是大患,他觉得这些庄子铺子过两年再处理更为妥当。
“你小心些即可。”
赵忠还是一脸为难,“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殿下,将军府留下的那些隐秘资产太过庞大,若是一同出手怕是——”
当初皇帝下旨抄没将军府,也只抄到了明面上的财产,那些贪污来的银子购买的庄子铺子都被大将军偷偷给了三皇子。
三皇子也知道那些东西不能见光,但眼下各处打点都需要银子。
“你先处理一部分,剩下的以后再作处置。”
衢州那些流民落草为寇,他们花了三十万两银子才将那三千流民驱散。
现在正好借着科举一案笼络朝臣,没有银子打点铺路如何能成事。
“是。”
赵忠也知晓他的无奈,领命退了下去。
墙角边堆着厚厚的白雪,下人们拿着铲子与扫把,又在清理昨夜落下的雪。
“都说瑞雪兆丰年,今年这雪落的巧,明年定是个好年头。”
在白悠悠的资助下,镇国公府多年未烧的地龙也烧了起来。
外面雪花簌簌落下,屋子里的人吃着果子说着家常。
永宁侯府之中,消息滞后的白燕朗在得知云霓坊是白悠悠的,整个人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这个搅家精,有这么大个来财的买卖藏着掖着,不想着自家人,胳膊肘就知道往外拐!”
李贺瞧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抿着唇,心中甚是无语。
张口闭口就是搅家精,镇国公府之人待四小姐那是当成掌上明珠,这个侯府,老的重此抑彼,小的畸轻畸重,这些个所为至亲谁真心待过夫人母子三人?
也无怪乎四小姐不待见他们,若是他,他也得撇的开开的,最好都别来沾边。
“爹,这云霓坊是陆氏尚还未和离之时便有的,按道理说这云霓坊该是咱们二房的才对。”
消息是白夭夭故意说给白燕朗听的,便是不能将云霓坊要过来,她也得给白悠悠与陆氏添点堵!
“既然是和离之前便有的,老子这就去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