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振怒声喝道:“去,去镇国公府门前跪着,自己负荆请罪!”
说罢,他自己直奔东宫。
太子坐在书房案桌之前,查看着暗探从衢州那边打探回来的消息,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老三啊老三,看你这次该如何脱身!”
“证据找到了?”
永安侯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茶盏,见他心情不错,笑着问道。
“已经找到账目。”
太子拿出火折子,点燃密信,随手丢进一旁的铜盆之中,“此事牵扯极广,还需多方查证。”
永安侯与太子会心一笑,“此事不仅能断三皇子一臂,还能捏住把柄,让朝中某些人投鼠忌器,为我们所用!”
太子眉梢一挑,狭长的眸子里浸着冷意,“如此,老三日后再也不是孤的对手!”
“这事若成,那白家庶女功不可没!”
与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永安侯也高兴的大笑起来。
提到白夭夭,太子便想到今日在聚福楼一事,眉头轻轻蹙了蹙。
本想看在白夭夭的份上给白燕朗谋个好差事,可这人实在太过愚蠢,不堪重用。
“你回头想个法子,让那个白燕朗解甲归田。”
永安侯一愣,“这白燕朗不是白夭夭的爹么?若这般做,可会惹她不满?”
“哼,有这么个蠢爹,日后只会给自己招祸。她若是个聪明的,自该知道如何取舍。”
太子冷哼。他阅人无数,白夭夭装的天真,可人的眼睛不会骗人。
一个蠢不自知的爹和未来的大好富贵,他相信白夭夭会知道如何选择。
太子都这般说,永安侯紫不会替一个无用的外人求情。况且,白夭夭害得他儿有今日之祸,也该给点教训。
等日后太子荣登大宝,这个女人再无用武之地,便是她坠入深渊之时!
两人又在密谋着未来之事,朱三站在门外‘咚咚咚’叩了叩门。
“何事?”
朱三推门进入,脸色有些难看,“太子,出事了!”
太子脸上笑意倏然消失,“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