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面色一沉,冷声道:“我镇国公府无论于何处购置布匹,都绝不会选她的,还妄图从我们手中谋取银两,简直是痴人说梦!”
白悠悠满心狐疑,“白清霜嫁的钦州余家也不是小门小户,怎的到了要靠儿媳的嫁妆贴补才能度日了?”
“是她小叔赌钱输了二十万两,一下子掏空了家底。”
“二十万两!”陆氏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不禁咋舌道:“这赌博可真是害人不浅!”
她想起白洛川之前欠的十万两银子的事,抓着白悠悠的手,心有余悸:“幸好你聪慧,不然咱们家现在也是倾家荡产的下场了。”
“这事我得去与你舅母说一声,免得你大伯他们从旁人那入手,将这货强行卖与咱们。”
陆氏本来就是个急性子,一听这事,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一边说一边拔腿就往门外走去。
陆柒黑巾覆面,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眨巴了几下,“属下去永宁侯府时,还看到了白夭夭也在画首饰图稿。”
她从怀中抽出一张纸递给白悠悠。
白悠悠伸手接过,待看清上面的款式时,瞳孔骤然一缩。
果然!
这白夭夭亦非是原来的白夭夭!
“她那还画了不少,可要属下都拿过来?”
“不必。”
这东西是在脑子里的,图样拿了她照样还能画出第二张来。
白悠悠将图样还给陆柒,吩咐她:“你一会将图样还回去,再去查查她这些东西是卖给别人还是自己自用的。”
若是自己开铺子,那日后必然是个强大的竞争对手!
陆柒接过样稿,又道:“属下还查到,你前爹多日前便派了心腹李贺去北城老街那边在找拍花子。”
“他找拍花子作何?”
白悠悠听到‘前爹’,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不过她有些好奇白燕朗为何派人去找拍花子。
“这个属下还没打听到,他身边的李贺似乎也不知情,只是奉命行事。”
白悠悠垂眸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