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西兰这样一个商业为主的社会,大家的目光都在能生钱的产业上,对于海德公园这样的社区,很少有人购置,享受于纽西兰奢侈的豪富们更多的集中在另外的两个街区。
在距离夏华房产一里外的一栋别墅前,张子兴同姐姐下了马车。
这是一座独栋别墅,距离另一所房子有二十米的距离。
当然,这不是张子兴姐夫的房子,这是李家的祖产之一,回到纽西兰的李璜自然可以过来住。
当然,这套房子也在海德公园区,但因为建的早,所以面积尤其的大,进门除了大的的旋转楼梯,一个大大的宴会厅是必不可少的。
张子兴同姐姐上了三楼属于他们自己的房间,看着姐姐吩咐佣人将她那一条又一条的新裙子挂在衣橱里。
“那你是认为我有必要去结交一个孤身而来的寡妇?”璜大奶奶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在如今的纽西兰是有鄙视链的,不管是白人还是黄人还是黑人,经济实力决定上层建筑,她虽然只是李家旁支的庶枝,但她的社交地位远远高于南洋的商人家庭,尤其还是个寡妇。
“这会让整个社交界嘲笑我的。”璜大奶奶撇着嘴说,“你不是不知道,那群太太奶奶看得起谁?平日里看我那下巴昂的跟鸡冠一样,若不是你姐夫得太爷的宠,我也随时要下去,这是纽西兰!”
“那群人眼睛长头顶上,身上的珠宝假的连贫民窟的傻姑娘都糊弄不了,一群愚蠢的只有名号的妇人,”张子兴顺着自己姐姐跟着吐槽社交季那些只有一个姓氏可以骄傲的夫人,“我不信你愚蠢到要讨好她们。”
“讨好她们,呸,是能给我吃还是给我穿?”璜大奶奶也撇撇嘴,但在她这个位置上是堪堪踏入上流社会,“但你知道,若不是天赋卓绝,一年的收入超过一万金磅便不是努力就能达成的,权力在少数人手上。”
毫不客气的说,璜大爷每天努力经营自己的种植园也没有巴结好自家爷爷挣的多,作为他的妻子,不给他拖后腿就不错了,破坏他的地位,她也得吃挂落,纽西兰是可以离婚的。
“你说的对,”张子兴也缓和了下来,他的姐姐从纽西兰那么多漂亮演员中脱颖而出,靠的不仅仅是皮囊,而是她自小带有的出身于她这样的底层的察言观色。
毫不疑问,她是个聪明女孩。
“但,我的好姐姐,就像当时你从一众追求者中选择了长相平凡财力普通的姐夫,我觉得这位夏夫人也是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