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重水土保护,中原不要退化,晚婚晚育,提高人口素质,一些现代深入人心的观念若是在大宣得以推广,不比多一些闪耀的珠宝,脚下跪满没有思维的奴隶来的好吗?
为什么非要叫理想埋进土壤?
人为什么为人,为什么就不能理想主义,人为什么非要繁殖,女人就一定不能做英雄不成,这条命死都不怕为什么屈从于平庸?
当然,理想区别于空想的唯一区别就是自己有没有实现的能力,慕容铧虽然没有同她你侬我侬,但,他始终是自己做这些事情的后盾,他懂她,像惯着一个赖皮的小孩一样让她在洛南这片土地上尽情挥洒,出格就为她拓宽执政的界限,正当防卫就不会被变为防卫过当,背后的阴谋鬼蜮因为这一棵通天的树退回结界之内。
进则锐意进取,退则浪迹天涯着书立传,总不要叫一世白活。
不怕苦,不怕累,不怕孤独,不怕能力不足,不怕失败犯错,知错就改,朝着理想大踏步的走,哪怕挥刀亮剑!
这样想着,所有的烦恼都消散了,春华沾了沾笔墨给好友们陆续做了回信,又专注于手中的《宣律疏义》,既然打算做一个为生民立命的纯臣,这本书是必须牢记融汇贯通的,甚至,其中几点自己日后若能完善才是善莫大焉。
“大人,程府来客!”春华的贴身侍女推开门拱手侍立在前。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着月白文士衫,同她一样戴了莲花冠的男子站在她面前,虽带着风尘,却梳洗的很精致,新修建的胡茬很干净,同月光一样亮洁的下巴一样构成了满月一样完美的一幅画。
“你来啦!”春华很有几分不好意思,这两年两人通信频繁,有时候探讨的问题深入而放肆,知己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眼下人直直的出现在面前,厚脸如她也难免的有两份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