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几个领导看起来都很和蔼，可总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

现在，人家走了，按理可以畅所欲言了，毕竟有太多的疑问跟猜测想要说出来。

可大家仍然愣愣的。

有时候问题太多了，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最后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儿指着已经看不见的那一行人说：“顾寒松去城里了，他以后是不是也能当工人，吃商品粮了？”

小孩儿的妈下意识就反驳，“他又不是大学生，家里也没班可以接，他吃什么商品粮啊！你个小娃儿不懂就不要乱说。”

的确，现在这个年代想吃点商品粮多难啊。

不过很快又有人开口了，“那也不一定，如今的社会跟以前不一样了，只要有能力，有本事，就有被招工的可能。现在上面要改革，社会要开放，正是缺人才的时候，有能力的人破例进单位，也是有可能的。”

说话的是村子里的屠夫，因为家里有个收音机，平时会收听到一些新闻什么的，比普通人知道的消息要多点。

有人问他，“那你说顾寒松是啥人才？有啥本事呢？”

屠夫看了看说话的老太太。

这人的院子在顾家斜对门，两家因为离得近，平时接触得多，时不时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关系处得不太好。

在老太太心里，她肯定不想那个时常无视她的顾寒松能混出名堂来。

屠夫说：“这谁知道啊！”

顾寒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