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也就是钟行亦开怀大笑,“臣与公子一样,亦是日日思念公子,思念北地啊!”
两人互诉衷肠,完全忘了地上还跪着一个人。
直到张安提醒,萧不疑才有些抱歉地说道:“兄长归来,我太过高兴,一时忘了还有人在,快起来吧。”
陈遂谢恩,慢慢站了起来。
钟行便将街头发生的事情告知了萧不疑。
萧不疑听后面上大喜,“原本我就想着这事交给你最为妥当,只是你不在,我只好吩咐他人,可是别人哪有你行事干练,因着厕溷之事不好听,怕污了自己的名声,以后都与厕溷牵扯不开,愣是拖拖拉拉不肯行事……”
钟行一听,气得眼睛都红了,“我不在北地,竟然这些宵小之辈欺辱公子,请公子下令,让我去宰了这些人!”
说着,他就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寒光一闪,映出了他那双冰冷的杀气腾腾的眸子!
一旁。
张安面无表情。
陈遂目瞪口呆。
而萧不疑则是连忙拉住钟行,拍了拍他握剑的手,接过剑放回了剑鞘里面,才说道:“那些贼子,哪能脏你的手,早在他们抗命不尊时,我便下令让人将他们杀了。”
钟行眼睛一亮,高呼道:“公子英明!”
张安继续面无表情。
陈遂继续目瞪口呆。
欺主的贼子死了,钟行也不急着去杀人了,他把陈遂介绍给萧不疑,“我观此子性格沉稳,谈吐不凡,是个做事的好苗子。”
萧不疑这才看向陈遂,“你多大了,家中几口人,可识字?”
陈遂俯身长拜,道:“回公子,我今年十三,家中有父母,两个哥哥,托大将军的恩德,小子学过字,会书写。”
“我还看他是个小孩,不成想竟和公子一般年纪。”钟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