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不甘心,“可他是我们的儿子,是我生下来的,他凭什么不管我们俩的死活,他得孝敬我们,得给我们养老送终啊!”
温父闷不吭声,眼里连一丝光都没有。
老二已经与他们离心了。
他是不可能再回头了。
……
院试的日子到了,温锦旸被全家人嘘寒问暖送到了考场外面。
一家人轮番叮嘱了不少话,温锦旸脸上看不到丝毫不耐烦的表情。
轮到最小的锦晏,她开口就说:“哥哥,你最厉害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温锦旸才欣慰的笑了,就听锦晏说:“不过你也不要有什么压力,即便考不好,我也不会嫌弃你,大不了以后我养你。”
“……”
温锦旸和司凤宣一同看向了锦晏。
锦晏眨了眨眼,“怎么了嘛?”
明明两个人都有许多话想说,但又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温锦旸笑着回应,“那你把心放肚子里吧,别忘了以前是谁说要做个小米虫的,养家的事,还是交给我。”
司凤宣在一旁附和,“就是,男儿志在四方,科举不成,还有其他出路,不用担心那么多。”
锦晏瞪了司凤宣一眼,司凤宣立即道:“不过锦旸那么用功,一定会高中的。”
“旸儿,再检查一边,有没有遗落什么东西。”梅蕙娘温声提醒。
温锦旸:“不会,晏晏帮我检查了好几遍,不会有任何问题。”
温澜看着身如青松的儿子,眼里闪过一抹欣慰,他拍了拍温锦旸的肩膀,“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些进去,适应一下。”
温锦旸点头。
他才进去,温潭就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他像是宿醉刚醒一样,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且衣袍有一角还别在裤腰带里也没发现,一双鞋子像是在滴水,斜面上沾了不少泥土。
锦晏:“他是掉进茅坑了吗?”
司凤宣摇着手中折扇冷眼看着温潭,不动声色地将身子侧了一下挡住了锦晏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