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婚后的这短短几天功夫,她就尝到了出生以来从未体会过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她告诉所有人不是这样的,谈盛是爱她的。
可没人信。
她希望谈盛能带她去林老的寿宴,只要她挽着谈盛的手臂出现在寿宴上,那些关于她的鄙视不屑瞬间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再者,她要是不出现,外人恐怕也会在背后议论女儿,她这么做,也是为了女儿好。
但偏偏这句话惹怒了谈盛。
他沉着脸,满目怒气,狠狠给了宁琳一个耳光,打得她半边脸都肿胀了起来。
宁琳不明所以的撒泼,跟谈盛闹。
反正谈盛又没打算结婚,那她继续占着谈夫人的身份有什么不可以?
更重要的是,不管他们复婚与否,只要他们感情好,私下相处和睦了,外人也就不会对锦晏指指点点了。
就这样,宁女士在谈盛的雷点上反复横跳,不停作死。
只是这次谈盛再没动手。
他看着野心勃勃的谭女士,说:“下次别打电话了,真想死的话,我帮你。”
他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对待女儿一样温柔,可他的眼神却让她不寒而栗。
谈盛想杀她。
这个念头清晰的出现在宁琳的脑海。
她忽然就明白了。
谈盛的意思是,只要她再敢拿女儿做挡箭牌,打着为锦晏好的名义行事,他就会弄死她。
是以当金滟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宁女士满腹的怨气就朝她发泄了出来。
金滟被吼得有一愣,不过很快就适应了。
毕竟她成为谈锦晏后见到的宁琳就是一个情绪不稳定的人,偶尔发疯,也正常。
她说:“妈妈,我看有人拍了林家寿宴的照片,权鉴他们都去了,连桑茵都在现场……”
“桑茵怎么了?她的爷爷是中医专家,多少有权有势的人都费劲了心机跟桑家结交,你以为他们是傻子不成?他们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宁琳骂道。
金滟:“……可现在西医才是主流,中医早就……”
“早就怎么了?没落了?那我还就告诉你,许多西医想破了头也无法解决的病,中医就给治好了,你说它是误打误撞或者什么都好,病人需要的只是活路,至于救他的方法是先进还是落后,甚至是愚昧的迷信都没有关系,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