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新人禁止随意出入园区,她不可能去到开放区域与绝爷碰面,否则不但自身性命难保,还害死了同伴。
元子也在往过赶,他没有走直线,虽然这家伙绕了很多路,但花怜明白他其实是在明智的躲避各种潜在风险。
为什么自己的小老公始终那么睿智?
为什么自己又总是那么笨?
花怜这一天几乎都把精力放在追踪亲友本源印记上了,她无数次幻想如果此时是在蓝星该多好,若是在家乡,哪怕距离再远些,通过本源印记也能彼此联络。
小主,
该死的道域把人压制的太厉害,而这母拜城更可恶,防人如防贼,直接禁绝了本源的运转……
……
“好苦啊……啊啊啊……”
深邃太空中,尖锐的嚎叫声拖着长长的尾音一路划过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谁在受刑。
滑板上,光头少年的站位再度向后移动,原本盘在小男孩虚金头顶上的鼯鼠,如今直接占据了滑板中段。
是虚爷赶走了它,只因这货时不时就捶胸顿足,简直就像个神经病一样。
鼯鼠可不敢在主人肩头或怀里发疯。
有一说一,它也不想这么癫狂,可属实是忍不住啊!
那怪蛇胆囊里的宝贝不是糖水,它连小口吸吮都做不到,只能轻轻舔舐。
就这也已经让人欲仙欲死!
“啊……主人……有情况……啊啊……”
鼯鼠涕泪横流,边哀嚎,边发出警报。
监控玉牌是它的职责,虚爷在破除封印没空管这事,光头佬全力驾驭滑板也懒得分心,这个团队少了它不行。
“啥情况?”
小男孩突然扭过了脸。
自与怪蛇战斗过后,已经两天没干仗了,处理封印这种细活相当之枯燥,它迫切需要活动活动筋骨。
“好像是有人即将降临,我也不确定,那位置离咱约两天路程。”
鼯鼠忍住劲一口气把话说完,接着又开始痛苦的哼哼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