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让他信这些的话,那还不如信克里珀会放弃筑墙,然后来找他一起看阿哈的乐子。
就在他想要戳破景元的这点小心思时,视线却突然朝着幽囚狱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而在收回视线的时候又无意间与一名灰色耳朵,眼睑下方还画着奇怪的红色泪痕的狐人对上了视线。
应星:“………”
夸早了,竟然还真有傻缺在这个时候搞事儿。。
虽然已经伪装成了狐人的模样,但应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步离人隐藏在狐人皮囊下那丑恶嘴脸。
怎么会认不出呢?他的故乡被步离人的舰队摧毁,转化成了武器牧场,血亲同胞则成为山一般的器兽养料,如此刻骨铭心的经历,他又怎敢忘记?
不过在看穿步离人的伪装后,应星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自然而然的收回了目光,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转头看向了景元。
“看来,这一次的罗浮之行也不甚安稳,在经历了上一次的清早之后,我可不信你发现不了那些入侵的老鼠。
就这么任由他们在罗浮上行走,还是在这么敏感的时期,图谋不小啊,景元。”
听到应星三言两语的就把自己的那点计划掀的七七八八,景元也是颇为无奈。
“果然还是瞒不住应星哥,虽然经过上一次的清洗,罗浮已经干净了很多,但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一个会更先到来。
罗浮的年轻一代,也是时候学会成长了,彦卿,这一次演武仪典的守擂人,你做好准备了吗?”
眼瞅着话题歪到了自己身上,虽然没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但既然景元都说了,那他自然也不会让将军失望就是。
“彦卿定会尽其所能,不堕将军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