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天头顶的黑湖静静地流淌着。
伯狐现在在干什么?
西弗勒斯想着歪过头,看着桌上的水杯,两个并排放在一起,狐狸背过身含着笑坐着,尾巴却不老实的勾着黑猫的尾尖。
黑猫装着高冷的样子,尾巴却垂了下来,任由狐狸缠着;他的脑袋也偷偷的往后撇着,像是在偷看漂亮的狐狸。
西弗勒斯觉得现在自己就是那只装高冷的黑猫,在偷偷的思念着与远方的狐狸。
德国离着英国其实不算远,但是即使这样,风也无法把思念吹到那边。
好久没有一个人度过夜晚了啊。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现在很矫情,明明和威利洛在一起才两年,就已经开始害怕无聊的漫漫长夜了吗?
那之前度过的那三十年,又该怎么算呢?
西弗勒斯揉着头,他好像睡不着了。
同样的场景也发生在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一个人站在校长室的小阳台上,试图眺望远方。
但是纽蒙迦德塔那么高,都看不到霍格沃兹,邓布利多站在窗台,又怎么能看到德国的边境呢?
……
威利洛也和西弗勒斯一样在思念,他一点也不想开这种无聊的会议。
“北欧四国都守住了,但是最后的自杀式袭击还是损失了一部分的兵力,我们应该扩大管理范围吧。”
“你忘了当年的的三边实践了吗?应该分离管辖,迪卡斯先生还在昏迷,应该派出总督管辖!”
“哪来那么多人啊?你变一个吗?”
威利洛和格林德沃听他们吵得头都大了他看了一眼格林德沃:“迪卡斯还没醒来?”
“医生说还需要一个十来天吧。”
“真是留了一个大口子啊。”威利洛蹙眉,“原来的魔法部的官僚呢?”
“被袭击的,跑了的,自杀的,还有投敌的。”格林德沃说的自己的都快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