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贤妃,陛下这几日只见了新婚的云麾将军和荣安县主……”
齐泽意手心一用力,握在掌心的杯子应声而碎,杯子的瓷片划伤了他的手,鲜血从指缝中慢慢溢出来,而他仿佛浑然不觉。
跪着的白羽大气也不敢出一下,齐泽意此刻的神情已经十分扭曲,嘴角还在习惯性的上翘,但肌肉却不受控制的抖动着,明显是被气急了。
半晌,白羽才硬着头皮开口道:“殿下……”
齐泽意这才回神,恨恨开口道:“父皇迟迟不立太子,却唯独对贤妃如此宽厚。如今朝中对本王的猜测层出不穷,而父皇对我更是视而不见,这于我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白羽:“那么殿下想如何做?”
齐泽意思忖片刻,“给宫里传话,我要见母妃。”
白羽应下。
“另外,我让你盯着谢府,可有什么情况?”
白羽道:“并无什么特别的,这几日云麾将军和荣安县主大婚,二人除了第二日进了趟宫,连府门也未出。至于府内发生的事,恕属下无能,谢府看管森严,我们的人实在混不进去。”
齐泽意握紧双拳,那日白知愿身着嫁衣的模样在眼前总是挥之不去,经过这么多事,他本以为他对白知愿已经放下,但那日亲眼目睹她和谢云嵩拜堂成亲,心中的怒火和嫉妒快要将他燃烧,他恨不得上去不顾一切带走她。
回来这几日,更是食之无味,日日梦中都是白知愿身着嫁衣的样子,他实在是不甘。
直到掌心传来剧痛,齐泽意才回神,道:“继续盯着谢府以及白府,有什么情况随时来向我汇报!”
白羽:“是!”
燕王府内一片阴霾,但谢府却一片祥和,人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今日是白知愿回门的日子。
一大早,白知愿刚从睡梦中睁眼,身边早已没了谢云嵩的身影。
白知愿从床榻上起身,向外看去,却没看到谢云嵩的身影。
正当她疑惑之时,凌霄进来服侍她起床梳洗。
白知愿身着中衣,刚起来衣衫有些不整,她并未注意到自己脖颈处的红色的斑斑点点。
凌霄眼尖,脸色一红,赶紧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盯着白知愿看。
白知愿低头,这才看清自己身上的痕迹,她轻咳一声,不自然道:“帮我找一套衣领高些的衣服。”
凌霄红着脸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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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凌霄走后,白知愿心中把谢云嵩骂了个透顶。
梳洗完毕后,谢云嵩才从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