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孝帝怒气冲冲,将信件扔到了宸王眼前,道:“你看看,为何你每次见完这个道士,他回来就会为朕炼药?是不是你指使他的?”
宸王仍嘴里喊着:“冤枉啊,父皇。儿臣私下是见过国师,但都是因为关心父皇的身体,向国师询问父皇的身体状况。儿臣绝不敢存了害父皇的心啊,求父皇明鉴啊!”
仁孝帝怒声一笑,道:“李密,给朕就地用刑,看看这个道士招是不招。”
元池这才慌了神,跪倒在地,道:“皇上饶命啊,皇上——”
李密得了皇上的旨意,命属下找来了一条满是倒刺的鞭子,丝毫不理会元池的求饶,扬起手便甩了上去。
元池虽是道士出身,但这么多年到处行骗,养尊处优,何时受过这种罪?不过几下,便痛哭流涕,跪地求饶,与方才仙风道骨的国师判若两人。
仁孝帝未喊停,李密也不敢停手,只得继续鞭打元池。很快,元池便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嘴里这才求饶道:“陛下,我说,我都说。”
一旁的宸王早已被如此变故吓的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仁孝帝眼里尽是残忍,见他肯说,才示意李密停手。
元池趴跪在地,眼皮轻轻抬了一下,似在看向谁,众人当然以为他在看向宸王,只有白知愿知道,他看向的是燕王。
果然,燕王嫌恶的皱起眉头,心中暗道:“蠢货。”
然后,燕王这才幽幽开口道:“大师还是快招了吧,不然还会受更多的皮肉之苦。说!谁人指使你害父皇的?”
白知愿在底下都要忍不住嗤笑了,这赤裸裸的威胁。想必是齐泽意用元池的儿子相要挟,才逼他今日用自己陷害宸王。
元池的身子一颤,似是下定了决心,伸出手指着宸王道:“陛下,是宸王指使我的,是他让我在炼的药中加些致人血气逆流的药物,但我怕被人发觉,量加的极少。所以,陛下吃了这么久才发现不适。一切都是宸王逼我的,我若不按他说的做,他就要杀了我,陛下,求陛下饶命啊。”
宸王早已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反倒是淑妃全然不顾形象,大喊道:“不可能,是这个道士胡说的,陛下,旭儿怎么会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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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孝帝的眼里没了温度,在他看来,敢对他动杀心的人,即便是他的儿子,他也早已有了杀意。
太傅赵守信也跪倒在地,嘴里道:“皇上明察啊,不能凭这道士一面之词就冤枉了宸王啊。”
不少宸王的幕僚和站在宸王这一边的大臣纷纷附和。
这下彻底激怒了仁孝帝,他眼神如刀子般,厉声道:“人证物证都在,朕怎么会冤枉了他。”
他似不解恨,猛的站起身,直直的踹了宸王一脚,宸王惨叫一声,险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