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潇尖叫,但也很快清醒了过来:“谢云嵩,你干嘛?”
只见谢云嵩冷冷道:“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回去,明早还要赶路。”
程北潇这才四处环顾一周,知道自己今日怕是喝多了,一时有些尴尬。
白知愿上前道:“程公子,走吧。莫让有心人利用了你。”
那歌姬早已被眼前的 一幕吓呆,听到白知愿这样说,下意识想发驳,却再看到谢云嵩不怒自威的脸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程北潇讪讪道:“你们俩都不陪我,我一时无趣,多喝了几杯,差点误事。走吧,我们回去吧。”
谢云嵩不再言语,命天临上前搀住程北潇,对着白知愿道:“走!”
言罢,带着天临天寻和程北潇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知愿瞥了一眼已经瑟瑟发抖的女子,暗道:“就这点胆量也敢肖想程北潇。”
随后,忙跟上前面的几人。
到了第二日,程北潇酒醒,才惊觉自己昨夜的所作所为,对大家表示了歉意。不过是一个小小插曲而已,几人也未放在心上。
用过早饭后,他们五人又继续踏上行程。
离开忻安,再往前便是定州。
而他们也要在定州与程北潇分道扬镳。
一行人走得不慢,快马加鞭跑了五六日,已经临近定州了。
自进入定州境内,程北潇平日总是嬉皮笑脸,越往定州城走,心情越是沉重。
又行了一段路程,程北潇想了又想,终是没忍住,勒马道:“云嵩,不然我家书一封给我父亲,告诉他我不回去了,我还是随你们去北境吧。天高路远,他即便生气,也不能拿我怎样。待我回京,想必也早已气消了,届时我再哄哄我家老头子,一定没什么事。”
“北境凶险,若没了我在你身旁,我有些放心不下,更何况还有白小姐,这个动不动就受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