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愿和白丘泽两人,向父母行了礼,拜了年,敬过茶,一家人其乐融融用过早饭。
白知愿见白霆轩一早情绪低沉,不由开口问道:“父亲,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霆轩长叹一声,“阿愿,父亲竟不知原来你受这么多委屈。”
白知愿闻言,抬眼望了眼端慧郡主和白丘泽,见二人均脸色不善,不由担心道:“到底怎么了?”
白丘泽这才开口:“妹妹,你先前说要与燕王殿下退婚,哥哥还不理解,直到昨日,我听闻……听闻……”
白丘泽竟一时难以言说。
白知愿见白丘泽难以启齿,便明白了他们一早愁眉苦脸所为何事。
白知愿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不疾不徐道:“你们说的是昨日鸳鸯楼发生的事吧?”
闻此,白霆轩,端慧郡主和白丘泽都一脸忐忑地看着白知愿,见她脸上并无伤心之色,这才稍稍放心。
白丘泽试探着开口道:“妹妹,你都知道了?”
白知愿抬头,“当然了,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我想不知道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