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某就喜欢一口价,本次陈兄劳苦功高,你我出钱出力,各有投入。”
“白厉衡向来公道,你六我四,就以此分成如何?”
陈路还以为他做生意做懵了。
“多少?”
“你六,我四。”
陈路不算个生意人,在谈钱这方面比较随性。
本来觉得白厉衡人不错,上了岸补票他也不会亏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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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拿个小一二成他也就够了。
没想到白厉衡竟然分了他六成利润?
“白兄……”
他欲言未言,白厉衡道:
“陈兄不必推辞,这六成,白某就当和兄弟结个善缘,开个好头。”
“陈兄的天噬命格在下无能为力,可白某人深知,陈兄才华绝世,福泽深厚,必有脱胎换骨的一天。”
“若想寻得长生之法,需要大笔银钱。”
“有了这六成,也好尽解囊中羞涩之困境。”
“只盼陈兄觅得长生,有机会与白某把酒言欢,你我合作机会来日方长。”
“白某拭目以待。”
他说的诚恳,又很燃。
陈路碰见过那么多人,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番话。
他心口洋起暖意,感动莫名。
白厉衡是个人物。
江湖称他似侠又似盗,所言非虚,充满多元化的性格和人格魅力,毫无疑问是当世豪杰。
见白厉衡收扇一礼,他也拱手回敬。
“既然如此,陈某却之不恭,若得长生,必涌泉相报。”
“陈兄言重。”
之后,抱着礼尚往来的想法,陈路把无墨狼毫全部的使用方法和钥匙交给了白厉衡,并叮嘱一些注意事项。
严正奇则被萧云叫到一边,问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前辈有何教诲?”严正奇问。
萧云思索片刻,本来不太想问,但不问又隐隐担忧,便说:
“狂僧空然真的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