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阳台,记忆中悬挂在窗前的风铃不见了踪影。
“崽崽?”他唤了她一声。
“嗯?”
“风铃呢?”
安辞转过脸,发现他一直盯着阳台那边,了然一笑。
“你等我一会。”
话落,她跑进衣帽间,没一会便拎着一串风铃走回来。
她不客气地使唤他,“给,帮我挂上去。”
沈墨看着她递来的风铃,浅色的贝壳和珍珠一如他送她时那般崭新,看得出来她把风铃保存得很好,连一丝落灰都没有。
沈墨薄唇轻勾,伸手接过风铃,抬脚走到阳台,他个高,手长腿长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风铃挂好了。
阳光照在风铃上,浅色的贝壳和珍珠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晕,风吹过,耳边响起清脆的铃声,空灵又悦耳。
沈墨看向安辞,对方正好转头望过来,二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嘴角勾起相似的弧度。
等两人下楼时,安建文和安阳已经走了,就剩下艾瑞克一个人。
“呦,还活着呢。”艾瑞克瞅着两人,懒洋洋地笑,“我还寻思用不用给你们叫个救护车什么的。”
安辞赏给他一记白眼,“他俩呢?”
“早走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艾瑞克不客气地吐槽。仟千仦哾
安辞一坐下就伸手去拿桌上的草莓奶昔,拿着吸管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