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忍笑,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不用打,我投降。”
他说着,双手配合地举起来,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见状,安辞就是有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
她忽然想到,从口袋里摸出手表,“还你。”
“给你的就是你的了。”沈墨没有伸手去接,淡声道,“你昨晚已经收下了,艾瑞克他们都看见了。”
潜台词就是:你不能再退还给我了。
安辞自然听懂了,但她不接受他这套说辞,“我昨晚是喝醉了,醉酒后的话不能算数。”
“是吗?”
沈墨收敛了脸上的淡笑,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那你昨天为什么不让艾瑞克送你回去,为什么非要找我?”
安辞别开脸,强行解释,“都说了,我昨晚是喝醉了。”
万恶的酒,真是害人的玩意。
沉默了一会,沈墨声音暗哑地道,“当年是我不对,我不该怕连累你,就一声不响地玩消失,宋叔他们对我都很好,我不想因为我,让大家陷于危险之境,尤其是你。”
他低下头,乌发遮住他的眉眼,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我想看你幸福地活着,无忧无虑地活着,而不是因为我被拽入那一滩泥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