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身份,安辞是少主,哪怕他们父亲,明面上都得对她恭恭敬敬的,更别提是他们。
这得亏是安辞不跟以恒一般计较,换做别人,他几次三番这么无理取闹,早就挨揍了。
安以恒别开脸不说话,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反骨”的气息。
在他看来,安辞除了比他们会投胎之外,其他方面简直一无是处,说难听点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凭什么他们都比她优秀一百倍,就因为她有少主这一层身份,他们就得被她压一头,他就是不服。
安以尧松开他的手,转眸看向安辞,抱歉一笑,“小辞,不好意思,我代以恒跟你道歉。”
安以恒最看不惯自家亲哥在安辞面前低她一等,忍不住又要开口,“哥,你别……”
“闭嘴。”安以尧打断他,神色倏地变得严厉,“你再这样就马上给我回去。”
安以恒定住,他垂下头,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甘,同时对安辞的怨气更深了。
“小辞,音乐会的票。”安建文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邀请函递给她,眉眼带着温润的笑,“记得来。”
安辞伸手接过,当着他的面打开看,“那必须。”
“到时候我俩一起去给你捧场。”安阳笑道,“整一排花篮,够不够排面?”
安建文轻笑,“排面就算了,你们人来就够了。”
“那不行,给文哥的排面,起码也得两排花篮。”安辞收好邀请函,打趣道,“是吧,安阳。”
安阳笑着点头,“对对对。”
安建文看着他们两人,无奈笑了笑,视线注意到安辞手上的腕表,他嘴角的弧度微微凝住。
“小辞,之前你生日送你的手表怎么不带?”他佯装随意地问道。
安辞扯了扯唇,“习惯了,懒得换。”
安建文笑笑不语,没有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心底却是五味杂陈。
这些年不管是他,还是安阳,又或者其他人都送过她手表,却从未见过她把手上那块表换下来过。
可见送她那块手表的主人在她心里的份量有多重,是他们所有人都比不上的。
“拉倒吧你,谁不知道你宝贝这块表。”安阳毫不客气地揭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