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不一样,一到秋冬,她手的温度很凉,要捂很久才捂得热。
沈墨也不挣扎了,任由她抓着,轻描淡写地道,“上课不小心弄到的。”
安辞知道他口中的上课不是在学校,而是私教课程,前几年沈墨休学过一段时间,她问起原因,他只是说学校教的内容太简单,他请了老师上别的课程。
之后沈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请长假,对此,时澈也不管,只说尊重沈墨任何决定。
虽然沈墨没有和她细说,但安辞知道他额外上的课程学得很杂,就像是安以尧他们那样,什么都学,卷得不得了。
安辞盯着他掉痂的伤口看了一会,闷声问道,“疼吗?”
沈墨道,“不疼。”
料到他会是这个回答,安辞放开他的手,抬起眉眼看着他,哼了声,“嘴硬。”
沈墨笑,想到她给他的备注,他说,“什么时候把备注改一下?”
“不改。”安辞往后靠了靠,勾唇笑着,“很适合你啊。”
从小到大嘴硬这个毛病就没变过。
沈墨无奈地笑了笑。
南一高中部位于帝都繁华地带,从后门出来就是一条小吃街,汇聚了天南地北的多种美食,附近的学生还有上班族一到饭点都会来这边找吃的。